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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宗大比,你好像還有一個諾言沒有兌現。」
「諾言什麼諾言。」
「當年好像有人說,若我奪了三宗大比第一名,要脫光衣服的。」
「有有嗎」
「有沒有無所謂了。」葉辰聳了聳肩膀,「當年你耍賴,我打不過你,我沒轍,不過風水輪流轉,如今可不一樣了,你不脫,我可以幫你脫,反正你打不過我,霸王硬上弓的感覺,應該還不錯。」
「我可是你師傅。」楚萱兒眨巴着美眸看着葉辰,「徒兒是不是要聽師傅的話。」
「你別整這些,我還是天庭聖主呢按身份來說,你也得聽我的。」葉辰摳了摳耳朵,「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脫,要麼我幫你脫。」
「我可以認為這是耍流氓嗎」
「你都能耍賴,我為何不能耍流氓。」葉辰側首,伸出了手掌,托起了楚萱兒的下巴,饒有興趣的欣賞着那張絕世的容顏,「若說這天下女子,還是師傅最美。」
「哪裏學來的情話。」楚萱嫣然一笑,一雙美眸柔情似水。
「無師自通。」
「貧嘴。」楚萱白了一眼葉辰。
「看來是要我幫你脫了。」葉辰笑的很壞。
「你敢。」楚萱話還未說完,便見一隻手掌輕拂她臉頰,帶着一種奇怪的力量,讓她美眸朦朧,整個人都倒在了葉辰懷裏,臉頰上還有緋紅之色閃現。
「師傅,原諒徒兒的放肆。」葉辰抱起了沉睡的楚萱,但卻不是行猥瑣之事,而是將其放在了一個雲團之上。
做完這些,他才猛地轉身,一口鮮血噴了出去,紅潤的臉龐瞬時變得蒼白,氣息也隨之紊亂不堪,視線都變得模糊不堪了。
若是有人在這裏,必定會明白他讓楚萱陷入沉睡的緣故,這是不想讓她看到他如今的模樣。
唔
葉辰跪在了地上,雙手抱着直欲炸裂的頭顱,額頭青筋暴露,神色痛苦不堪,神情之中帶着幾許凶獰,在痛苦的低聲嘶吼和咆哮。
「你滅不了我。」他怒視蒼天,佈滿血絲的眸子,帶着暴虐了瘋狂。
轟
他的一句話,讓九霄虛無豁然響起了一聲雷霆,讓漆黑寧靜的夜都為之顫慄了一下。
不知何時,玉女山巔上的葉辰,才停止了低吼,氣喘吁吁的跪在那裏,淌下的是血與汗,若這是一場專屬他的天劫,那他算是度過了危機。
微風拂來,一道白衣人影出現在他身前,仔細一看,乃是太虛古龍。
哎
太虛古龍看了一眼雲團上沉睡的楚萱,先是嘆息了一聲,這才攙起了葉辰,「聖體一脈,都是如此剛烈嗎你這又是何必呢」
或許,整個天庭、乃至整個大楚,最知葉辰狀況的,也只有他太虛古龍了。
看似高高在上的天庭聖主,平日來雖看起來正常,其實無時無刻不在遭受着天譴,只是他未曾表露罷了,這一次是個例外,是他壓制了太久。
「與天斗,其樂無窮。」葉辰坐在地上,倚着巨石,臉上依舊帶着瘋狂之色。
「老子八百年都沒見過你這樣的瘋子。」太虛古龍嘴上罵着,卻是遞來一個酒壺。
「此刻,我倒真希望那天魔沖七煞的異象降臨人間。」葉辰接過了酒壺。
「你他媽瘋了吧」太虛古龍冷哼了一聲,「天魔沖七煞一旦顯現,便是一場席捲諸天萬域的浩劫,萬物生靈都可能陷入黑暗的紀元。」
「天魔沖七煞,諸仙戰天時。」葉辰淡淡開口,「浩劫的降臨的同時,一樣伴隨着希望,人間有情,天道無情,帝又如何,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真是笑話,所謂的命運,憑什麼只是一句冥冥中自有定數,若真有天魔七煞顯現人間的那一天,卑賤的我,願第一個衝上九霄,向天開戰,曠世的豪賭,我們也未必會輸。」
「我腦子是被驢踢了嗎大半夜的跑來跟你這個瘋子聊天兒。」
「是我腦子被驢踢了。」葉辰揉了揉腦袋。
「這就對了嘛」太虛古龍也坐下了,先用肩膀撞了一下葉辰,這才饒有興趣的看着葉辰,「來,跟龍爺我說說,為嘛抓楚靈玉。」
「他冒犯了天庭聖主的威嚴,不該抓嗎」葉辰依舊揉着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