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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桑桑絕對不願意去掏錢吃的。
更不要說為你丫買了。
胖子少年嘆口氣,吃慣了好東西,以前美味的蟹黃粥好像也就那樣了。
而寧缺這也不是白給的,他想要皮皮給他走後門。
於是皮皮嘴唇微微一動,說了一句:「你長的真的很美。」
於是,皮皮連這不好喝的蟹黃粥都沒有了。
「你就不能透個底?把考題告訴我就行啦。」寧缺瞪着陳皮皮說道。
陳皮皮無辜的說道:「關鍵是我也不知道啊,每一次二層樓開啟,考題都不一樣,我聽那些師兄師姐們說過,他們好像是寫一幅字,畫一幅畫,游兩趟泳,看誰吃飯快,總之...都很奇葩!」
奇葩這個詞,跟寧缺學的。
寧缺捂着額頭,的確很奇葩。
這樣奇葩的比賽方式確實很容易有出人意料的奇葩結果。
可是...寧缺同學很憂桑。
以他的心性,雖然對二層樓很是渴望,以至於患得患失,卻也不至於如此,關鍵是他很討厭這個什麼皇子,所以只要想像一下那個驕傲的皇子明天那矯然的身姿,以及自己慘澹的下場,就很不痛快。
所以,被寧缺糾纏的陳皮皮此時也很不痛快。
他們是好朋友,他自然希望寧缺可以登樓。
關鍵是,二師兄主持的考試,這根本沒辦法作弊呀!
被二師兄發現,他鐵定會被把自己吊起來打的。
忽然的,陳皮皮拍着寧缺的肩膀說道:「我雖然沒有辦法,可是說不定別人有啊。」
寧缺趕緊問道:「誰?」
「跟你同屆同街那個開餐館的。」陳皮皮說道。
「江閒語?!」寧缺驚訝的道。
「為什麼他會有辦法?」寧缺認真的看着陳皮皮,說道:「現在你還不願意告訴我那傢伙的底細嗎?」
陳皮皮撓撓頭,嘆口氣,「也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只是我怕告訴你之後你會很鬱悶很失落,可能會喪失鬥志。」
寧缺的眉毛挑了挑,「皮皮,你唬我呢?那傢伙這麼可怕嗎?」
陳皮皮眨眨那雙小眼睛,很認真的說道:「那傢伙跟我一樣乃是真正的天才。」
這樣一句話從陳皮皮的口中說出來,讓寧缺嚇了一跳。
認識這麼久,他深知這個胖子的厲害,那一夜,知命境界的強大被這個胖子展現在眼前,寧缺絕對承認陳皮皮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天才。
而這個驕傲的目無餘子的胖子,居然說那個傢伙是跟他一樣的天才,這聽起來,滋味還真的不太好受。
忽然的,寧缺難以置信的問道:「他,也是知命境界?」
陳皮皮點點頭,「去年冬天達到的,那時候你不是跟我說有天夜裏臨四十七巷發生了一件很怪異的事情,周圍天地元氣被抽調一空,讓你的修煉都沒辦法進行了嗎?而且第二天,你發現整條街道只有那傢伙的門前有雪花累積,還被雕琢成了各種形狀...」
「一開始我只是好奇,但因為是那傢伙的店,所以我專門去看了看,於是我便發現了。」陳皮皮嘆口氣,「我當時還很遺憾的拍了拍你的肩膀?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錯過了一個機緣啊。」
洞玄去知命,由第二玄妙的洞玄境界跨入這世間最玄妙的知命境界,對寧缺這種缺乏見識的修行者而言,還是很有啟蒙作用的。
可惜啊,那傢伙控制的實在極好,而寧缺的境界又實在太低,只有長安城中的大修行者才可以發現吶。
寧缺張張嘴,啥也沒說,然後頹然的坐在地上,他知道那個傢伙應該很強,很深不可測,可是怎麼可能達到這個地步?他們可是同歲啊。
不過眼前的胖子還要更小,想到這個,寧缺看着陳皮皮說道:「所以,這一次的二層樓,他也要登?」如果是那傢伙,那即便是隆慶皇子也沒有機會啊!這一次的二層樓名額,豈不是已經定了?
陳皮皮卻搖搖頭,說道:「他早就已經是二層樓的學生了。」
「什麼?」這句話更像是一道天雷,劈在了寧缺的腦袋上。
江閒語,那個混蛋王八蛋,那個一直不去舊,整天忙着開店然後思春的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