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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困難,並未感覺和。更多的痛楚。難道這陣法還區別對待麼?
後背忽然一陣發熱,顧淮愣了下,本能想要去摸,手動不了才想起來自己背着一個什麼。
那是寧夏的劍鞘。或者說是……重寰的劍鞘。
寧夏終歸還是顧忌着顧淮糟糕的身體狀況,想着他們倆個結伴歷險,常常會發生一些超出狀況外的事情。
像是之前在鏡乳石溶洞一樣,一開始明明沒想着怎麼樣,最後還是走向了奇怪的發展方向。
寧夏怕到時候又搞出什麼意外,顧及不了還在養傷階段的顧淮,所以請了重寰的劍鞘綁在他身上。到時候真出什麼意外也有個坐標撈人。
說句難聽的,就是對方在哪兒出事了,她好歹也能收收屍不是麼?
重寰劍:……
它大概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一柄普普通通的靈劍還拓展了這樣奇怪的「業務」。
不過寧夏一個看似多此一舉的行為可又是搭救了顧淮一回。
重寰劍作為寧夏的本命靈劍,本就長年累月經受寧夏的蘊養。劍鞘作為重劍的一部分自然也是如此。
因而身帶劍鞘的顧淮也被大陣默認為是陣法的一部分,所以攻擊效應什麼的自然落不到他頭上。
不然依他那孱弱的體制,被半封了的靈力以及那副病得快要死的軀殼,掉陣里,都不用幾下就得投胎了。
他可能不會有怨,但若是寧夏醒來發現顧淮就這樣被她害死了,估計一輩子都無法安生。
可見寧夏當時還是有些先見之明的。
不然依他那孱弱的體制,被半封了的靈力以及那副病得快要死的軀殼,掉陣里,都不用幾下就得投胎了。
他可能不會有怨,但若是寧夏醒來發現顧淮就這樣被她害死了,估計一輩子都無法安生。
可見寧夏當時還是有些先見之明的。
不然依他那孱弱的體制,被半封了的靈力以及那副病得快要死的軀殼,掉陣里,都不用幾下就得投胎了。
不然依他那孱弱的體制,被半封了的靈力以及那副病得快要死的軀殼,掉陣里,都不用幾下就得投胎了。
這也……太糟糕了。
顧淮已經懶得嘆氣了。他環顧了下四周,四周都是生面孔,也不見方才隨行的那些正道修士了。大概都不知道分散到哪裏去。
他又是一個人了。
不過顧淮發現自己似乎跟其他人又有些不一樣。
顧淮已經懶得嘆氣了。他環顧了下四周,四周都是生面孔,也不見方才隨行的那些正道修士了。大概都不知道分散到哪裏去。
他又是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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