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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逐漸放鬆下來,嘴角不由地被牽引出些輕快的情緒,甚至都帶出幾絲笑意來。
怎麼可能呢?扶風這傢伙也真是會說,大事化小,只挑好的說。就她那出門都會被鳥糞砸到的小可憐樣兒,流落到外邊陌生的地方又會好到哪裏去?
平日在宗門長輩羽翼庇護下都不見得能安然一傷不受。更別說她都脫離宗門可庇護的範圍,掉落到別的地方了。
她說的這一大堆有趣精彩的事背後一定夾雜這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禍事,還有各種各樣的詭異走向。反正是沒在她說的這些裏邊。
但奇怪的是聽她講這些有的沒的,他心下反倒是越發平靜了下來。不是釋然,而是放鬆了下來,嘗試從那個殼子裏走出來,看看外邊的新事物。
「所以你就別想這麼多了。看我現在不是挺好的麼?就當是到外邊遊歷一場回來了一樣。」似乎隱隱感覺對方的心緒已經平靜下來,寧夏最後試探地總結道。
「唉,你啊……」黑暗中對面的人似乎嘆了口氣。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危險?差一點都要沒命了——如果遇到的人不是他的話。
寧夏自己不知道,也不知道就在她被二次「易手」昏迷過去時,謝石可謂是親身經歷了一番生死時速,才親手將寧夏從生死邊緣拉過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寧夏方才的情況到底艱險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所以此刻在聽到寧夏輕鬆快意,輕描淡寫的話語,謝石才會這般難以平靜下來,甚至有些啼笑皆非。
真是的……
寧師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坦蕩和體貼。她對於親近之人的心從來都不加掩飾也不留餘力,她從來都是那個她,一直不曾改變。
反倒是他,心有愧矣,亦不敢言自己一句問心無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