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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之感。
但她記得這位不是玄陽真君的師麼?是她的錯覺還是元衡道君表達錯誤,怎麼覺得這話的意思是——玄陽真君是因為為難她寧夏所以被那位風華道君給收拾了……話說她有這麼重要麼。
「就是你想的那個沒錯。」元衡道君淡淡道。如果那都算是收拾的話。
「可是我、弟子……不是……」寧夏搞不懂了。怎麼好像每一個字都聽得明白,但組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她微微有些死機。
「風華師兄此人行事堂堂,最為光明正大不過,教導弟子也一向以憐憫孤弱,不恃強凌弱,行坦坦蕩蕩之風……他大概認為玄陽此行有悖其教導。」元衡道君不甚在意地道。
「別擔心,玄陽還不至於墮落到將責任歸咎於你這個地步。那是他們師徒二人的事,自然與你無關,你也只是個夾在其中無辜的年輕修士罷了,他們至少還是有分寸的。」見寧夏有些忐忑,元衡道君安危道。
「那清輝師兄……」
「害,你這小腦袋瓜子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這跟清輝那孩子更沒關係,你就歇歇罷。」元衡道君似乎恨不得上手給她一個腦崩兒,不過最後還是強忍住了。
「那雲天……」
「哦,這個——雲天你當然不知道,也沒人跟你說。不過本座覺得你是該知道這個人。」莫名地,元衡道君的聲音驟地被拉緊,語氣發沉,叫人不安。
「你知道那日建議來問訊於你的人是誰麼?你可以記一下,就是他,你可以記准這麼個傢伙,心術不正、一肚子壞水也從不幹什麼好事兒,攪棍一根。」說到這裏元衡道君似乎又有些忍耐不住了。
大概因為怒意更為純粹些,元衡道君說這段話時所有的情緒都顯得十分明顯,就是那種明顯的惡感,顯而易見非常厭惡他口中的這個人。
所以這得是多討厭,對方表情似乎說起來都是髒了嘴巴的樣子。讓寧夏十分好奇這人到底有多超出元衡道君的底線,叫他厭惡至此。
不過為了給寧夏講一講這人的「豐功偉績」,元衡道君也忍耐着講了下。
原來元衡道君之前說的「雲天那伙子鬧事」就是指這一個。也就元衡道君敢這樣喊一個化神道君了,她先前還在想什麼「雲天」,宗門裏有個這樣的弟子麼?
原來是雲天道君,而非是一個叫做雲天的弟子。
話說這事兒聽着也忒離奇了些,本以為元嬰真君領着底下弟子搞事已經夠誇張了,沒想到還有化神道君帶頭鬧事的……就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