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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許疑惑。
因為大宋國內竟然忽有副統帥級別將領到,他之前可是為收到半點消息。
這並不正常,除非這位副統帥並非是來公幹的。
而若是私事,他在朝又沒有相熟的副統帥。按理說,也不該來找他才是。
直到接近府衙門口,見到正負手立在外邊的趙洞庭,古樹茶才猛然愣住。
他眼浮現出極為驚訝之色。
待回過神,便立刻向着趙洞庭跑來,要向着趙洞庭跪倒行禮。
趙洞庭輕輕咳嗽了兩聲,對着古樹茶使了個眼色。
古樹茶的動作噶然而止,瞧瞧周遭士卒。自是知道,皇這是不想暴露身份。
他心有着極為濃重的疑惑和好生出來,不知皇忽然降臨西夏作甚。
趙洞庭對着古樹茶笑笑,「古大人,咱兩可是有好長時間未見了。」
這化解掉古樹茶的尷尬,他連道:「是極,是極,快些裏面請,裏面請!」
他話語未帶任何稱呼,這讓得周圍幾個士卒都是疑惑。
因為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四個人到底是誰,也知道吳阿淼是個副統帥級別將領而已。
但他們的層次,卻也註定沒法解開這個謎團。
趙洞庭四人只是跟着古樹茶往使臣府內走去。
到使臣府內正堂,古樹茶忙不迭將房門掩,跪倒在地,輕呼道:「微臣古樹茶叩見皇。」
「古大人平身吧!」
趙洞庭輕笑着說道,然後當仁不讓地在主位坐下。
吳阿淼、君天放還有空千古依次坐在下首。
古樹茶剛爬起身便忍不住問:「皇怎的忽然親至西夏了?」
趙洞庭卻只道:「朕要見女帝。私下見面。」
李走肖的事,自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這點,趙洞庭不需要去詢問李秀淑都明白。
「私下見面?」
古樹茶神色更是疑惑,但又並不敢多問,只稍稍沉吟,又道:「那請問皇是打算往宮,還是將女帝請出來?」
趙洞庭道:「宮人多眼雜,最好還是讓女帝出來的好。朕此回西夏之行,不便於讓人知道。」
古樹茶點點頭,「那微臣等會兒便去覲見女帝。」
其後,古樹茶只陪着趙洞庭在正堂內又坐了會,便離開使臣府往皇宮去了。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又趕回來。
在西夏皇宮之,此時李秀淑已經出了月子。古樹茶很快便在御房內見到了她。
剛見面,李秀淑便問道:「是貴朝皇城有信要傳於朕?」
她知道這個時候趙洞庭肯定早收到她的信了。甚至這個時候回信,已是讓她頗有些意外。
按理說,趙洞庭應該早很多天該回信過來才是。
此時的李秀淑對着趙洞庭心裏怕莫還有點兒怨念。得知兒子出生都這麼晚才回信,看來是不太在乎她生的這個孩子。
或許她是看錯人了。
古樹茶卻是只道:「回稟女帝,我大宋皇城並未有信傳來。只我朝皇想請您今日出宮見面。」
李秀淑微怔,然後驚訝道:「趙昰他到了興府?」
或許連她自己都並沒有注意,她此時臉竟是有些驚喜之色。
古樹茶點頭道:「正是。」
李秀淑又道:「那他打算在哪裏和朕見面?」
古樹茶道:「這由女帝您來做主。」
李秀淑微微沉默。
過半晌,她說道:「勞古大人轉告,朕於今夜亥時在河畔百花樓等他。」
興府側有黃河流淌而過,有支流橫穿河內。沿河大街可以說是城內最為繁華之地,而百花樓,更是其翹楚。
曾有雲言,興佳色盡出百花。
可想而知百花樓在興府某個行業有着多高的地位。
連古樹茶這位大宋駐西夏大使,也是聽說過這百花樓的。
聽到李秀淑這話,他只拱手,道:「古某這便回去轉告聖。」
說罷,他請辭,向着御房外走去。
穿越成皇趙洞庭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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