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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黃粱策和李秀淑一行無疑。
李秀淑年歲應該是三十多歲,但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正是將成熟魅力釋放得淋漓盡致的時候。
這樣年紀的女人,較之含苞待放的那些,總要多幾分魅人的風骨。而從宮出來的李秀淑,更要顯得尤為出眾了。
饒是一路海行讓得她神態有些萎靡,但也並不減她的姿色。
大鷹爪黃粱策一如既往的陰鷙,剛岸,便拋出一錠銀子給一不遠的工人,「將船看好。」
肌肉紮實,穿着麻布衣的工人大概被這天大的餡餅給砸暈了,好半晌才回過神,連道:「一定給貴客看好,看好。」
而黃粱策一行人卻已走遠。
工人左右瞧瞧,忙不迭將銀錠子貼身放好,又給些銅錢給同伴,道:「你看着船,我先回家裏去。」
財不露白,這卻是典型的小農心理。
同伴憨厚淳樸,得些銅板好處,也是已經心滿意足,「好咧,你去吧!不過記得跟嫂嫂說,今晚可要殺雞招待我。」
漢子頭也不回,「放心,酒也給你管夠。」
這樣一枚銀錠子,尋常家庭不知道得要多少年才能積攢下來。
黃粱策帶着十個綠林營大元境高手還有李秀淑很快便入了福州城。
到城內,眾人都是目不斜視,對旁邊百姓的驚艷眼神也不理不睬,直接往府衙。
這樣的氣派、氣場,大街自然也是無人敢惹。只道這又是哪個武林世家的小姐來到福州了。
才到府衙門口,黃粱策從袖袍里掏出枚令牌,對士卒道:「帶咱家去見蒲大人。」
士卒還是高興手下的士卒。
他們現在還算是元軍,沒明目張胆地打大宋旗號,這些尋常士卒,也不知道高興已經投了宋的事。
瞧見令牌的金龍,士卒已經是晃了眼,忙不迭地向府衙內跑去。
蒲立信得到消息,又告知高興。然後兩人便匆匆往府衙門口疾行。
到府衙門口,蒲立信對着站在眾人面前的黃粱策躬身行禮,道:「見過差。」
高興也拱手,「末將福州總兵見過差。」
黃粱策沒瞧見蒲壽庚,眉頭微皺,「蒲壽庚呢?」
以他在大元朝的地位,自然也無需太將蒲壽庚放在眼裏,是以語氣也不是特別和善。
蒲立信道:「父親……父親他已經遇刺身亡了。」
「蒲壽庚遇刺身亡了?」
黃粱策眉頭便皺得更緊,「誰刺的?」
蒲立信和高興都是搖頭。
黃粱策輕輕冷哼了聲,走進府衙,又道:「那議和的事情,你們可知曉?」
高興答道:「此事蒲大人生前曾與末將說起,末將已經轉告蒲公子。現在福建事物由公子代為掌管,差有什麼吩咐,吩咐末將和公子便是。」
他也期待着宋元議和,是以,對黃粱策一行很是客氣。
蒲立信的眸子,卻是隱晦瞟向了李秀淑去。
穿着淡紫色衣裙的李秀淑端得勢美若天仙,哪怕是見慣美人的蒲二公子,也從未試過這樣的絕色。
瓜子臉的李秀淑只是頷首不語。
黃粱策陰惻惻又開口,「現在福建內態勢如何?」
高興拱手,「蒲大人遇刺,末將率着數萬大軍趕回福州。現在,閩清、邵武等城池仍在宋軍之手。」
「嗯……」
黃粱策聲色並不見什麼波動,「既如此,你即刻點齊大軍,隨咱家前往閩清。」
高興詫異,「敢問差,議和之事,需得大軍前往?」
黃粱策卻是懶得說話了。
高興不過福州總兵,自然不被他放在眼裏。
高興眼皮微垂,便也不再說什麼,告辭直接向着府衙外走去。
蒲立信帶着黃粱策一行到正殿,好吃好喝地招待。
這過程里,黃粱策卻也再未問及半句蒲壽庚遇刺的事。大概是因為保不住福建的蒲壽庚,於元朝而言也沒什麼價值了。
穿越成皇趙洞庭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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