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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山大軍即將到來,韓旭被亂軍圍困又號召官民守城抗擊,這肯定會危險。
他們為解救韓旭危險而來,而韓旭恰好陷入危險,他們解除了這個危險,但偏巧這個危險是一個陰謀。
這質問是司馬的詭辯,而他們回答與不回答都將成為罪證。
中里準備開口說出自己的身份,雖然還是難免讓人生疑,但至少能解釋一些眼下迫切的誤會。
韓旭的聲音從內傳來「振武軍是本官請來的」
有四個兵抬着躺椅疾步而出,到了門前韓旭走下躺椅,拒絕兵士的攙扶,自己堅持站着。
看到他民眾們激動涌涌,一聲聲喊韓大夫。
韓旭示意大家安靜,再次道「振武軍是本官請來的,至於為什麼請他們。」他伸手向後一指,「因為振武軍的武少夫人,奉旨平叛。」
眾人隨着他所指看過去,在韓旭身後有兩人走來,年輕的男子舉着傘,傘下女子黑色的衣袍飄飄。
這就是那位武少夫人啊,傳說中是神仙,真切看到更像鬼魅,四周一片嗡嗡聲。
司馬大人生死存亡之際,思維極其靈敏,看着那走出來的女子「韓大夫說的可笑,天下有誰不是奉旨平叛平叛還需要奉旨嗎」
也對,平叛可不需要奉旨,人人得而誅之,非要這樣說的話,大家都是在奉旨平叛。
「韓大夫不要混淆了問題,大家現在問的可不是平叛,問的是為什麼振武軍無聲無息出現在我們這裏。」司馬冷冷說道。
韓旭亦是冷冷「因為武少夫人由陛下欽賜皇帝之璽,代陛下親征,不需要任何一個地方的同意,可隨意來去。」
皇帝之璽,代陛下親征,四周一片安靜。
李明樓站在韓旭身邊,黑傘沒有抬起,一隻手從傘下伸出舉起,夏天明媚的日光下一塊小玉璽呈現,遠處的民眾看不清,但站在近處的知府官吏以及兵將都看到了皇帝之璽四個字,頓時嘩啦啦的跪倒。
他們跪倒民眾們也紛紛跟着跪下,眨眼間除了為玉璽撐傘的方二,府衙前只有司馬一人站着。
司馬面色慘白,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韓旭的聲音響亮一聲聲。
「這是陛下的天下,陛下哪裏去不得去哪裏難道還需要通告當地官兵」
「武少夫人奉旨前往沂州救護昭王,回程途經宣武道,本官向其救援,她來相助有什麼不對」
「更何況。」
韓旭一步一步走到司馬面前。
「更何況你有什麼質疑的振武軍殺的是何乾叛軍,沒殺的是豐威軍,滿地的屍首擺着,一看便知。」
「問你這聲聲問能殺死幾個叛軍」
「這時候只要睜眼看,看到什麼就是什麼,殺叛軍,就是我大夏衛軍,殺衛軍民眾,就是賊軍」
「你這等一個賊軍都沒殺的,你問什麼問」
「給我拿下」
諫議大夫一聲令下,四周兵馬齊聲應和,一擁而上,將司馬一把揪住官帽打落在地。
「這些要亂我衛城害我百姓之徒。」韓旭喝道,「該不該殺」
「該殺」
民眾中不知誰高喊一聲,旋即喊殺聲席捲,恍若千軍萬馬。
知府不由嚇的後退一步,看着府衙前站立不穩身上還有血滲出的青衫韓旭,生並非是百無一用啊,在這亂世中,話語如刀,人也如刀啊。
「大人,大人,豐威軍又來圍城了。」
梁城內,躺在床上的何乾聽到這句話掙扎着起身,一隻眼恨恨的瞪着親兵,眼神如果能殺人,城外那些兵馬都被他殺光了幾遍,但
想到那日從泥水谷中死裏逃生,何乾只恨恨的捶床。
「快報大都督,梁城附近被振武軍佔了,又有韓旭四處威逼利誘,那些要歸順的城池兵馬又反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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