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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檢查都能多多少少有些調整的計劃,而在現在的呼延儲看來已經相當的完美了。
看來計劃方面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細節的把控了,丁零王嗎?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呼延儲眼中划過一抹狠光。
丁零王的磨蹭呼延儲也看在心裏,一直沒有發作,當然在丁零王來了之後呼延儲也不會發作,他只會在致命一擊即將降臨的時候順手而為,讓對方死的更乾脆一些。
另一邊劉曄帶着陳到等人打了一場低烈度的偷襲戰之後,安然無恙的撤退了回來。
匈奴人的營地扎的非常有特色,一種半滲透性的紮營方式,越往外匈奴人越少,雜胡越多。
到外圍的時候一個匈奴人能率領着數十名雜胡,這種情況下,劉曄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一場低烈度的襲擊也不可能帶走太多的匈奴人,搞不好打一場能不能帶走兩位數的匈奴人都是問題。
這也是賈詡懶得動手的原因,那麼打實在是意義不大,不過劉曄倒是樂此不疲。
呼延儲這邊雖說也知道劉曄天天帶兵過來搗亂,但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默默地按捺着,等待着時機降臨之後,給劉曄一個狠得。
不過能不能成功,那就是兩說了,劉曄的精神天賦能很好的防止這種情況,所以搞不好呼延儲的準備就成了無用功了。
等劉曄回來的時候,陳曦已經不在主帳了,而劉備則正在巡視營地,看看能不能認識更多的人。
陳曦拉開自己營帳的門帘,看到有人正坐在下手閉目養神,不由得一愣。
「審正南?」陳曦一挑眉看着自己帳中儒雅之中卻帶着堅毅的男子試探性的詢問道,這傢伙和之前在黃河河心見面時有些不一樣了,不僅僅是氣度,甚至連面容都有些區別了。
「正是區區在下。」審配平靜的點了點頭,並沒有陳曦所想的那些亂糟糟的神情。
「賈文和怎麼想的,讓你來我營帳等我。」陳曦沒好氣的說道,「講道理,你不是應該在一個內氣離體的保護下,先行北上了嗎?」
「我只是來看看你,這次之後大概很難再見到了,我只想看看我輸給了怎麼樣的人。」審配平靜的口氣之中摻雜着不少的無奈。
「我也沒有什麼神奇的。」陳曦笑了笑說道,「不過,我倒是非常佩服你的意志。」
審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陳曦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然後拿出一捲地圖,將目的地給標了出來,遞給審配。
「別死了啊,北匈奴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要小心。」陳曦無比鄭重的說道,「順帶,北方已經下雪了,雖說我知道許子遠等人在北上的時候已經帶夠了各種物資,但是北方非常非常的冷。」
審配緩緩地接過地圖,打開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多謝陳侯,如果以後有機會,再見吧。」審配起身對着陳曦非常鄭重的一禮,然後右臂揮動,連帶着袖子一甩,就跨步朝着帳外走去,而陳曦看着審配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
這個時代並不缺乏智者,但是智者之間都有着各自的意志,正是因為這種意志才讓他們相互的碰撞了起來,至於對錯,陳曦只能說自己是對的,同樣他們也只能說,自己是對的。
目送審配離開之後,陳曦不由得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努力將這種感覺驅趕出去之後,陳曦又有些無所事事,總覺得到了這種程度他其實已經不用做什麼了,自然會有其他人將一切搞定。
話說陳曦這種想法如果被賈詡知道了,大概會狠狠地嘲諷一番吧,比方說,這就是你偷懶的理由?
之後一段時間就在漢軍和匈奴你來我往的試探之中過去了,而周瑜則是在掐着日子計算江東的大堆弓箭手什麼時候才能到位,反正他算是看出來了,江東還是弓箭手一條路走到黑算了。
至於被華雄的軍魂軍團反克制這種事情,周瑜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他還特意和華雄來了一場對練。
極致狀態下的丹陽精銳用十石強弓依舊是跪,對方對於遠程的克制簡直達到了不可理解的高度。
那時周瑜也算是徹底明白了,對付華雄的西涼鐵騎只能近戰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