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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前浪的感覺。
「果然這個世上總有一些天才讓人覺得自己前面幾十年都白活了。」張肅喟然長嘆道,「這東西到底多久能出成果。」
「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要用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大不了我們兩人親往前線。」秦宓神色淡然地說道,完全沒想過自己這句話對於許靖來說多麼的沉重。
和秦宓不同,許靖是那種純粹的名士,也就是所謂的那種一身除了不能用來安天下,什麼琴棋書畫都精通的才華,雖說因為漢帝國的尚武精神,對於士卒沒有什麼鄙視,但許靖對於上前線是抵制的。
相對於秦宓這種,許靖更信奉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管怎樣戰爭都是危險的,他可以親臨前線,但必須要保證安全,而到前線去擊鼓,用聲樂去加強士卒的組織力這種事情,在許靖看來完全不符合他為人處事的風格。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因而面對秦宓這種話,許靖既沒有答話,也沒有否認,一副平淡的神色。
當然其他人也沒有注意這一方面,張肅聽聞這話很是放心,至於秦宓上前線什麼的,張肅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以前秦宓也上過,更何況他張肅都在前線,益州文官一系應該沒有比他兩兄弟更高的了。
「確實是好東西。」張肅翻閱着手上的書頁,嘆服連連。
「不過距離我們的目標還有相當遙遠的距離,我已經派人前去長安尋找一些熟絡的聲樂大家,不知道現在出川沒。」許靖一副名士特有的淡然疏遠的笑容。
「川中道路難走,怕是還沒有出川,不過不用太着急,還有時間,先弄一份可行的。」張肅看了看許靖,面上帶着同樣的神色笑着說道,隨後側頭看向秦宓再次問道,「子敕,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能成型。」
「如果要你想的那種成型,我看短時間是沒辦法,如果說成型一個戰鼓鼓點,讓我來擊鼓問題不大。」秦宓笑着將這件事攬到自己的身上,反正他已經做好了上前線的準備。
「也好。」張肅點了點頭說道,隨後面露深思。
另一邊戰鷹也已經飛抵了鄴城,不得不說信鷹的速度確實快的超乎想像,特定的情報人員將扎在信鷹腿上的情報拿下來之後,拿出準備好的肉食餵給信鷹,然後命人趕緊送往賈詡那裏。
賈詡這邊則是帶着法正和陸遜,盧毓,賈穆幾個人在幹活,沒辦法,郭嘉跟着關羽去豫州了,留下了一堆沒幹完的工作,全部甩給了法正,法正手下倒是有之前跟着幹活的人,但是少了郭嘉,就算法正也算是牽頭人,但還少了一個頂層一起幹活的人。
本來這種人跑了,活沒幹完的情況,一般都是追上去讓對方繼續干,必須要有個交代才行,但郭嘉這次的事情確實不所以只能按照第二種流程,讓陳曦接手,做個綱概,然後交給其他人快速填充。
可惜陳曦最近是真忙死了,自家嫡長子陳裕的百天,陳曦都想着要不要推後一下,畢竟不是女兒,也沒有必要搞的那麼嬌貴。
更何況已經女兒那次已經很隆重的搞了一次,陳曦也覺得沒必要再搞的那麼隆重了,他又不像趙雲那麼缺錢,以至於需要騙禮金。
至於說感觸,除了女兒繼承了曾經的名字,兒子取這個名字,貌似是前世就想好的。
不過陳曦最近是真忙,大概算是從泰山初建以來最忙的時候了,除了以前說好的由自己來處理的四樣政務,還要進行統一的預演,曹孫總是沒聲音,沒反應,搞的陳曦也很無奈,只能準備啟用殺手鐧了。
再加上要修正教科書,陳曦最近確實不是那麼的容易,雖說好多次陳曦都想說,全部交給別人處理算了,但思來想去還是放棄了,有些東西的思想核心沒有陳曦把關,就算是蔡琰也很難把握。
畢竟大一統之後,如果不進行愚民教育,那麼就必須在最基礎的教育書籍之中添加某些核心的思想,畢竟有句話叫做,路線錯了,知識越多越反動,所以如果不想自己以後麻煩的話,那麼現在必須一步做到自己所能做到最好的程度。
面對以前最好用的補空缺的的人物也沒辦法繼續幫忙的情況,只能找第二位有空閒的人物了,自然這件事就落到了賈詡的身上,然後賈詡就帶了一群的小子跟法正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