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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都浮現了一抹思慮的神色。
「此言確實有理,但是我方不知敵方的準確形勢,這樣的作戰實在是太過冒險了。」張肅略有猶疑,但是語氣已經有些傾向於張任的決策,畢竟張任這次的決策非常有道理。
「等知道了對方的準確實力,我們還有沒有實力去面對貴霜就是一個問題了,現在我們不確定敵方的實力,同樣對方也絕對沒有做好準備,以有備攻無備!」張任帶着某種自信緩緩地開口說道。
李恢,呂凱等人對視一眼,都發覺了今天張任的情況有些不對,但是不得不承認張任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條不紊,非常有道理,從軍事角度來講的話,反倒是合情合理。
「萬一我們出手了,但是打不贏呢?」張松那張醜臉上浮現了一抹難看的笑容,「這時我們該怎麼辦?」
「如果在我們最巔峰的情況下尚且不能打贏,往後只有輸的更慘這一可能,因而輸了的話,直接撤回後方固守待援。」張任雙手交叉,直接身體挺直,帶着某種絕對正確的信念開口說道。
「」秦宓等人聽聞此話不由得點了點頭,這還真是一個實話,在這種有備戰無備的情況下,他們尚且不能打贏,那麼在對方用遠程攻擊日漸消耗自家士氣的情況下,如何能打贏。
「雖說總覺得非常冒險,但確實很有道理,那麼我們出兵多少?」張肅坐直了身體詢問道,總覺得今天的張任有些不對,興奮度和狀態都有些誇張了,完全不像是正常的張任。
「既然現在是我們狀態最好的時候,那麼自然是全軍出動,如果我們在這種情況下尚且打不贏,那麼多個營地也只是讓我們死的好看點,準確的說在對方能將弩箭射入營地的時候,我們的營地就已經失去了防禦效果!」張任冷漠的看着其他人說道。
「傾巢而出嗎?」張肅按着太陽穴,這太誇張了,這種作戰方式要是輸了,不,不對,這個營地的防禦從來沒有依靠過營地的士卒,反而是依靠着外圍的床弩交叉射擊進行壓制。
也即是說這個營地哪怕是傾巢而出,只要那些後備的屯田兵駐守住在這些在交通要害,以及土山上建立的床弩射擊單位,守衛住中南基地不成問題。
「這樣想的話,倒是可以一試。」張肅緩緩地抬頭看着張任說道,「只是這種方式,有很大一個問題,我們能攻打到對方主營陣地,但是我們找不到對方那兩個雙天賦軍團和遠程超精銳。」
「沒必要,他們如果不出來,我們就團滅掉正卒,沒有了集團軍的配合,就算是軍魂軍團也不是沒辦法對付,如果對方出來,暴露出來的底牌必然有解決的方案。」張任冷笑着說道。
「不攻擊最強的鋒頭,而是砍掉鋒頭下面的中堅嗎?」張松摸着下巴說道,「這倒是一種很誘人的方案。」
「對方大軍和最核心精銳預計會有二十里乃至三十里的距離,在我們襲擊對方本陣之後,如果正卒的統帥比較自信,先和我們動手,等頂不住了再求救,說不得我們還有機會攜大勝之勢幹掉對方全軍。」張任看着下面躍躍欲試的眾人再次告訴了一個好消息。
眾人聞言盡皆面上一喜,這個時候他們也都知道了對面貴霜軍團的情況,遠程超級精銳和兩個雙天賦沒在本陣,也沒有和本陣協同作戰,這種分兵協同的方式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機會。
張肅聞言緩緩地點頭,認可了張任的計劃,這是一個很簡單很有效,但是卻相當於摸到對方死穴的戰術。
張任眼見所有人都認可了自己的作戰計劃,很自然的看着帳外,哪怕是有紀靈特意隱藏氣息,在劉璋,袁術過來的時候,張任就發現了兩人,這也是張任將計劃說的簡單明了的重要原因。
其他人眼見張任看向帳外,不由的側頭回望,鄂煥眼見帳外鬼鬼祟祟的身影當即大吃一驚,「誰在帳外,護衛何在!」
「是我!」劉璋一把拉開主帳的門帘大聲的吼道,當即鄂煥不喊了,尷尬的看着劉璋,劉璋擺了擺手示意鄂煥坐好。
「張任,這就你給我說的,只要聽指揮就能必勝?」劉璋對着起身的張任裝出一副惱怒的神情罵道。
「之前的作戰計劃您也聽到了,主公稍安,待我將我們現在了解到的情報全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