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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嘗試進行壓制。
與此同時巴拉克也毫不遮掩的開啟了自己的平衡心象,一道蒼白色天平光輝從巴拉克的位置升騰而起,而後在天空形成一個近乎實體的天平,而開伯爾周遭的縈紆的意志自然的纏繞在了巴拉克的天平之上,而後巴拉克的天平迅速的解體,化作細碎的流光散落了下去。
「這是什麼?」毛玠看着碎落下來朝着他們墜落過來的細碎流光皺了皺眉,而陳宮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極致玄襄硬接,管他什麼玩意兒,反正讓他不要突破自身的玄襄就是了。
然而陳宮的玄襄和那種細碎流光相互接觸的瞬間面色就變得非常難看,相比於其他的打擊,這種流光對於玄襄軍陣的打擊遠強於正常的軍團攻擊,從感覺上更像是一種侵蝕
「這好像是一種侵蝕,這到底是什麼鬼情況!」陳宮先是面色一沉,隨後果斷加大輸出,不論如何也要穩住,這種力量一打滲透進來,陳宮毫不懷疑能造成的結果。
「咦?」巴拉克一臉驚異的看着對面的漢室,他的平衡心象能逐漸平衡雙方的實力,隨着時間的流逝,逐漸讓雙方的戰鬥力趨於均衡,然而這次巴拉克綻放心象之後,居然沒有一個附着成功,要知道這可附着了開伯爾地區那種意志的壓制效果,居然統統失敗了。
「你的心象失敗了?」古瑪拉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詢問道。
「你怎麼知道?」巴拉克愣了愣神詢問道。
「太正常不過了,對方既然能無視這裏對於他們的壓制,你的心象又怎麼可能有效果。」古瑪拉隨口說道,「漢室能來作戰,早已做好了應對準備,反倒是我們自己這邊欠缺的有些嚴重。」
「是這個道理,只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巴拉克神色凝重的看着已經撞入了戰線之中,奮勇殺敵,在初一接觸就在貴霜戰線上開出了數條口子的西涼鐵騎,這種攻擊強度,實在是太誇張了,而更誇張的則是,近戰看起來也沒有太強的效果。
「遠程防禦和近戰防禦沒有絲毫的短板,這不合理!」巴拉克一邊指揮着塞王鬥士以尖兵的狀態對於西涼鐵騎進行突破,一邊面色難看的進行着分析。
「這沒辦法,頂級的防禦兵種,不過短板很明顯,他們的速度並不高,破陣更多是靠着軍團衝擊力,以及自身的極大殺傷力,撞飛眼前對手這種事情,他們基本做不到。」古瑪拉盯着鐵騎說道,「好吧,不是完全做不到,是對是對雙天賦做不到。」
「然而現在的問題在於,我們的禁衛重步兵被調走了。」巴拉克黑着臉說道,看着已經快要捅破前軍的西涼鐵騎說道。
「先解除對方的隔斷壓制的手段。」古瑪拉盯着不遠處的漢軍,明明空無一物的地方,在他的雙眼之中卻像是一個倒扣的半球。
「交給你來解決。」巴拉克沒有多餘的話,直接率領本部沖了上去,不能讓西涼鐵騎在繼續肆虐下去了,再這麼硬剛的話,搞不好西涼鐵騎都有可能打穿開伯爾山口的前部防線,這詭異的衝擊力。
「好!」古瑪拉也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他為人處世的方式現在就是在其位謀其政,既然是作為開伯爾山口的負責人之一,那麼自己尚且在位的時候開伯爾山口絕對不容丟失。
「雖說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的隔斷壓制與心象的,但是地利在我們。」古瑪拉看着漢室的方向輕聲的說道,開伯爾山口縈紆的那些意志可是他們這些人手上最好的武器。
伴隨着古瑪拉的開口,僅僅瞬間陳宮就感覺到了全方位的攻擊,而且原本根本沒有多少反應的那個龐大意志,這一次就像是被人催動了起來,狠狠地撞在了陳宮的玄襄大陣之上,一瞬間,這種無形的碰撞在所有人的心底炸響。
「我看看你能頂住幾下!」古瑪拉眼見自身依靠多年佈置發動的攻擊居然被漢軍輕易擋住,不由得面色一沉,二話沒說再次發動了起來,驅使着開伯爾地區的龐大意志再一次撞上了陳宮的玄襄大陣。
而且不同於之前的一擊即走,這一次連撞三下,硬生生將陳宮的玄襄大陣自帶的阻隔防禦給撞的七零落。
幾乎是瞬間,開伯爾山口自帶的壓制再一次覆蓋了整個漢軍,更糟糕的則是巴拉克的平衡天賦藉此真正的發揮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