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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怎麼配聽這種東西。
「是的。」李優點了點頭,「其實靠官僚體系基本不可能查子敬的,因為整個國家官僚體系負責的前三位之一就有子敬。」
「子敬,那三個玩意兒爛了嗎?」陳曦頭都沒回的對着魯肅說道。
陳曦很早就知道如果十二元老之中有人出大問題,涉及到爭道級別的問題,最有可能的就是魯肅,因為魯肅的出身,魯肅的性格,以及對官僚體系的衝擊和對陳曦的影響,魯肅都是最大的。
所以早在元鳳三年的時候陳曦就將公文寫好了,自己簽好字,送給魯肅,實際上這就是最後的底線,如果魯肅將這個公文撕了,那一切就不可挽回,而沒有撕的話,那至少還會有一個體面。
「沒爛。」魯肅搖了搖頭說道。
「不可能!」郭嘉和李優直接愣住了,異口同聲的說道。
「趙儼出問題的時候,已經註定了內控體系出問題了。」郭嘉直接進行了反駁,「而趙儼出問題,被文儒快刀斬亂麻之後,我才開始調查,才意識到監察體系在某個環節已經完全失效,進而才留心法務,發現法務也在某些事情上停擺了。」
「這不夠。」陳曦看着郭嘉說道,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可以用叱責來結束郭嘉目前錯誤的理由。
「扶風法家,法孝直幾乎沒有前情陳述的離開,以及賈文和的離開。」郭嘉神色陰沉的說道。
法正算是郭嘉的鐵杆哥們,真正意義上一起嫖過娼的好兄弟,雖說年紀有差別,相互捉弄,但確實是能玩到一起的好友。
法正的精神天賦是明心,是整個政務廳第一個發現人心變化的智者,再加上扶風法家隨着他這個雙十封侯的年輕人日漸壯大,一些勢力自然而然的攀附起來,法正眼不見心不煩直接跑路。
不同於正史法正被蹉跎了三十載,這一世的法正可以說是少年得志,扶風法家本身就是關西很有名望的小家族,法真、法衍更是一代大儒,他們在關西本身就有充足的名望。
只是以前的法家不足以將這種名望轉化為實質的利益,但有了法正就不同了,法正二十歲的列侯,劉備勢力的頂樑柱之一,年紀輕輕已經是真兩千石,在軍方甚至有屬於自己的派系。
這樣的人物放在任何時代都屬於一方強者,自然能將法家原本無法變現的名望變成勢力。
法正並不喜歡這種行為,但有些事情並不會以他的意志轉移,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法正不可能將攀附上來的力量直接打走。
再加上自身在長安政務廳意識到人心的變動,察覺到當年的朋友在背後勢力的擁躉下漸行漸遠,法正直接去恆河了。
終究是十二元老之中最年輕的一位,看不慣也就不玩了。
郭嘉當時正處於腦殘狀態,並沒有意識到法正行為的本質,還調侃過扶風法家的壯大。
可等郭嘉發現趙儼有問題,開始調查之後,發覺下面的水,深的離譜,意識到法正和賈詡的離開並不是簡單的因為戰事。
可這個時候在郭嘉的眼中政務院是啥樣子,魯肅有問題,監察有問題,這意味着劉琰有問題,法務有問題,這意味着滿寵有問題,而滿寵有問題,那意味着劉曄鐵定有問題。
再加上明顯是跑路的賈詡,以及在關西看起來有些像是要和權貴世家合流的扶風法家,整個政院郭嘉能信的居然只剩下李優了。
問題是李優剛殺了趙儼啊,可趙儼有問題,有大問題,而且他的二把手都有問題了,那之前掌管內控和情報的賈詡到底站魯肅的立場,還是站陳曦的立場,郭嘉根本不敢賭。
這麼一來,郭嘉能聯絡的對象居然只剩下糜竺了。
沒錯,郭嘉能聯絡的對象只剩下糜竺了,陳曦在前線,簡雍和孫乾都沒在長安。
問題是這個時候的簡雍和孫乾在郭嘉看來也有很多的問題。
簡雍在冀州敲打了冀州官僚,但冀州官僚串聯問題是在簡雍後腳離開發生的,在前面那麼多人有問題的情況下,郭嘉根本不敢試探。
孫乾女兒孫敏的問題,在之前郭嘉只是以為簡單的暴雷,但出了上述那麼多事,郭嘉其實已經意識到,孫敏這事兒恐怕有人在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