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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這個時候也玩命突刺。
哪怕兩人都清楚顏朴那爆炸打擊對他們麾下的士卒也有傷害,但相比於無甲的對面,自家全軍不說都是重甲,起碼也都保證了板甲,硬抗雖說也有傷害,可對面更慘,所以堅決不給對方活路!
很強,甚至應該說是非常強。
這些依託南軍秘傳天賦傳承下來的頂級精銳實力非常驚人,可惜對面的指揮根本沒發揮出來這些士卒應有的戰鬥力,就被袁譚率領的槍兵和淳于瓊率領的右軍校尉部殺穿了過去。
期間對方也展現出來了很多不可思議的能力,但還是那句話,花里胡哨的東西在戰陣之中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大多數的閃避能力在戰陣之中是發揮不出來的,有些時候,只能玩命硬碰硬。
狹路相逢勇者勝,躲是躲不開的。
「就這?」淳于瓊吐了一口血沫,看着已經倒在自己腳下的北歐異人軍團的指揮,剩下的就是垃圾時間了。
連淳于瓊都知道當敵人衝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作為主帥絕對不能移營退避,結果對面在看到折損過半的右軍校尉部,直接選擇了移營,而這麼一個舉動,導致原本還算穩固的戰線,直接出現了巨大破綻。
作為高速斬殺性質的兵種,淳于瓊毫不客氣的突進了進去,哪怕在突進的時候懷疑過,這是不是誘敵之計,但都到敵方中營了,就算是陷阱,也得硬沖了,先開一條血路,讓後面的跟上,也是解決問題的思路。
結果突進去之後發現不是陷阱,而且對方的中軍拱衛用中壘營,也因為主將移營出現了動盪,在招架右軍校尉部的時候,配合明顯出現了失誤,以至於給了袁譚機會,用槍陣從側邊發動了強攻。
之後整個中壘營被拉長成了中間寬厚,圓邊窄薄的形狀,淳于瓊逮住機會直接不計損失的強攻,沒給對方緩衝的時間,強行突進去,將對面的總指揮帶走,整個局勢就進入了垃圾時間。
誠然,北歐異人軍團的數量依舊有皇甫嵩的兩三倍左右,但沒有了指揮,皇甫嵩很快就能將之反包圍,然後整個擊潰。
後續皇甫嵩的表現也就像淳于瓊估計的那樣,迅速的擊潰了殘餘節點,然後由夏詔在外圍游曳,除了少數騎兵成功逃竄,絕大多數的北歐異人都被皇甫嵩俘虜。
而後皇甫嵩展現出來了驚人的統治能力,先是處死了大約十分之一的北歐異人,然後按照他的命令以原有軍團為基礎,重組了所有的北歐士卒,並且再次就地休息,開始重構天賦。
至於戰後殘存下來的千餘擁有賓屍饗禮的北歐異人,都被皇甫嵩在之前給處死了,雖說皇甫嵩在兵家之中,道德底線已經算是低的了,但什麼玩意能做,什麼玩意兒不能做,他還是知道的。
最起碼,賓屍饗禮這玩意兒,就不該出現。
強不強先丟在一旁,邪門不邪門也不說,光是這剝奪人性,使人無法稱之為人的手段,就不應該存在於世。
文帝當年毀掉這個,也是出於這一方面考慮,皇甫嵩雖說有些時候比較畜生,但他也認同這玩意兒不該存在。
「仲簡啊,看到那些玩意兒了沒?」皇甫嵩先是用大軍圍住整個營地,然後將淳于瓊帶去看處死那些擁有賓屍饗禮天賦的北歐異人。
淳于瓊像是鵪鶉一樣站在皇甫嵩一旁,屁都不敢說。
「有些事情不能做,懂?」皇甫嵩拍着淳于瓊的肩膀說道,「腦子裏面有的不該有的東西,都給我刪了?」
淳于瓊連連點頭,哪怕皇甫嵩沒明確說是啥東西,淳于瓊也保證會從腦子裏面將賓屍饗禮的相關記憶全部刪除。
「老袁家搞別的,我有時間甚至可以幫忙,但是老袁家搞這個的話,相信我,滅門是必然的。」皇甫嵩一臉笑呵呵的神色,隨後雙眼森然的看着淳于瓊說道,「這可不是玩笑。」
淳于瓊連連點頭,他隱約也意識到這東西有問題,但不知道問題在啥地方,但皇甫嵩這麼說的話,他也只能點頭。
「以前的神怎麼來的我不知道,但後面楚地的神,有不少都是這種東西所化,而殺這些東西,普通人很難做到,當年還是武安君去了楚地將不少淫祀邪神給滅了。」皇甫嵩帶着幾分陰寒的冷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