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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相邀,沒地招人閒話,儘管雙方已是定了親,可該避嫌的,還是得避上一避才是,再說了,三爺這會兒正在內里睡着呢,萬一吵着了三爺,卻是不好,略一沉吟之下,也就笑着發出了同行的邀請。
「嗯。」
相較於弘晴這會兒的客氣,海蘭珠其實更願意見到弘晴先前那等慌亂的樣子,當然了,這等話,海蘭珠是斷然不會說將出來的,對於弘晴的邀請麼,她也並未拒絕,只是輕輕地吭了一聲,低着頭,與弘晴隔着一步之距,漫步便向後花園所在地行了去。
「珠兒姑娘來膠澳可是有甚要事麼?若有需要處,唔,只管直言,能辦到的,某自不敢辭。」
弘晴前世那會兒倒是沒少逢場作戲,可自打來到這個朝代,都已是十年不曾出入花叢了,對男女之事,自不免生疏得很,一時間也不知該跟海蘭珠聊些甚,可總這麼沉默着顯然也不是個事兒,想來想去,也只能是試探着問起了海蘭珠來膠澳的目的之所在。
「我阿瑪剛調了禮部郎官。」
來意?還用問麼,海蘭珠就是來看望弘晴的,至於目的麼,也簡單,就是想着消除一下雙方之間由來已久的疏遠,只是這話卻又不好直接說出口來,海蘭珠也只能是羞澀地暗示了一句道。
「禮部郎官?呵,瞧我這記性,先前宴席上確曾見到令尊的。」
弘晴年紀雖不大,可位高權重,能跟弘晴交往的,大體上都是溫達這一類的極品朝臣,至於海蘭珠之父費莫倫麼,儘管是wèilái的老丈人,可彼此間還真就沒啥往來的,今兒個倒是曾見到了在宴席上忙前忙後的費莫倫,然則弘晴壓根兒就沒往心裏去,直到海蘭珠這麼一說,弘晴才知曉費莫倫如今已是禮部郎官了。
「嗯。」
海蘭珠要表達的意思是她是隨着父親前來看望弘晴的,可顯然弘晴並未領會到這等用心,這一聽弘晴只說費莫倫的事兒,卻半點都沒有噓寒問暖的意思,海蘭珠的雙眸立馬便是一黯,幽怨地看了弘晴一眼,低着頭,絞着手指地輕吭了一聲。
弘晴是真不zhidào該跟海蘭珠說啥才好,挑了個頭之後,也就沒了下文,而海蘭珠心裏雖滿是話語,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二人間也就沒了言語,就這麼傻愣愣地在後花園裏走着,這等無言的沉悶氣氛要多尷尬便有多尷尬。
「哎呀!」
這麼無言地走了好一陣子,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海蘭珠的腳步突然一亂,重心一歪,整個人便向前趴了去。
「珠兒小心!」
弘晴到底是習武之人,反應自是快得很,這一見海蘭珠要跌倒,手疾地便是一攔,已是將海蘭珠抱了個滿懷。
「厄……」
伸手抱人的時候可以說是無意識的舉動,可真抱到了懷中之後,被兩團柔軟這麼一頂,某個部位當即便條件反射了一把,這也怪不得弘晴,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等溫香滿懷之際,都難免會有那麼個反應的,偏偏海蘭珠似乎就不願離開弘晴的懷抱,不單沒掙脫,反倒是低着頭,緊緊地貼在了弘晴的懷中,這可就令弘晴很有些個手足無措了起來。
「珠兒,我……」
感受到海蘭珠身上那驚人的彈性,再聞到其身上傳來的陣陣****之幽香,饒是弘晴生性沉穩,也不禁有種鼻血狂噴之衝動,愣了愣之後,這才猶豫地伸出了空着的左手,撫上了海蘭珠的後背,輕輕地拍了拍。
「嗯……」
被弘晴這麼一拍,海蘭珠鼻翼立馬便是一陣輕顫,發出了聲勾人心魄的輕吭,登時便令弘晴險險些把持不住。
妖精,這小妖精!
弘晴本就不是啥魯男子,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海蘭珠這麼聲幽幽的****一起,弘晴渾身的血都快沸騰了起來,真有種將海蘭珠就地正法之衝動的,好在理智還在,倒是醒得此地乃是驛站,人多眼雜,斷然不是辦事的地兒,也就只能是強忍着心中一浪高過一浪的衝動,將海蘭珠緊緊地抱在了懷中。
「啊……」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依偎在弘晴懷中的海蘭珠突然醒過了神來,驚呼了一聲,腰肢一扭,已是掙開了弘晴的懷抱,紅着臉,看都不敢弘晴一眼,人已是慌慌張張地跑了個沒影。
「呵,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