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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你,即便是我,其實也管不住他。只是我對他有提攜之恩,他才對我恭恭敬敬。如果不是有這層關係,我們好不到那裏去……」說道這裏,他搖頭道:「這其實也怪不得他,當初在隴右的時候,我的老上司一直將我視為隴右的接班人來培養。後來他選擇了裴郡王,除了裴郡王確實比我適合之外,還有另外一點,是後來他才給我說明的。他是怕我受到欺負,如果那時是我繼任了隴右節度使,下場必然會讓裴郡王排擠出去。」
「我與裴郡王有過接觸往來,了解郡王不是那種人,所以很奇怪為什麼我那老上司會怎麼說。直到李光弼越發的出色,我才明白這個道理。很多事情,未必就是有心的。李光弼未必就真的桀驁不馴,只是他個人能力水平太強,我們壓不住他。」
「要是當年我接任了隴右節度使,裴郡王就是我的部下,或許他不會真的與我為難,但是那個時候,是我聽他,還是他聽我?我才是隴右節度使,我怎麼可能讓部下反客為主?矛盾摩擦必將衍生,一次兩次或許還能忍受,次數一多,不是敵人也是敵人了。你覺得真要鬥起來,是我贏,還是裴郡王贏?」
安思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說話了。
王君毚說道:「所以呀,我那老上司看的還是很準的。我估計他有也那種壓不住郡王的感覺,只是他一方面身體不適,另一方面也到了年歲,看的比我們要開。李光弼多半也是這樣……」
「我給你支個招。你不是有一個女兒還未出嫁?李光弼也是未婚,我看着能不能撮合撮合,要是他娶了你的女兒,你就是他的老丈人。他再如何的桀驁,還能對自己的老丈人不敬?」
安思順頓覺有理,自己那個寶貝女兒要相貌有相貌,還不跟中原女子一樣柔弱,精於武藝,李光弼是契丹族人,沒有道理不喜歡。
李光弼才幹家世都尤為出眾,自己的女兒跟了他,也是一個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