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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個人在家。
次日李秀英這才賣了豆腐回來,黃喜梅和陳燦就又來了,這次卻是陳燦找了黃喜梅過來的,說話間李秀英才知道陳燦怕陸霞找陳鶴做幫手欺負李秀英,所以才早早的叫了黃喜梅一起過來了。
李秀英心裏也感受,說起陸霞來,昨天回了屋之後就沒有再出來,李秀英也沒有去注意,等到今天中午陳鶴過來,才聽到東屋那邊有動靜,隱隱的是陸霞的罵聲。
黃喜梅坐在炕上撇嘴,「一定是在告狀。」
陳燦有些擔心,李秀英卻笑了笑。
結果不多時陳鶴就尷尬着一張臉過來了,抬眼看到黃喜梅和陳燦都在,陳鶴臉上的窘迫之色就更濃了,黃喜梅當時就先開了口,「人是我打的,要找人就衝着我來。」
「不是,昨天的事我都聽說了,過來和你們道個歉。」陳鶴忙解釋了一句。
李秀英暗笑,面對黃喜梅,陳鶴這樣萬事不經大腦的人,也會害怕啊。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黃喜梅卻真以為陳鶴是過來道歉的,「知道你們做錯了就行,我們也不需要道歉,沒結婚住在一起也丟人,想在一起睡就早早的把婚事辦了,在外面偷偷摸摸的算什麼。」
陳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李秀英也憋不住笑了,「行了,你回去吧。」
再不把陳鶴趕走,還不知道黃喜梅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呢。
她是活了兩輩子的人,又體會過男女之事,陳燦卻是個大姑娘,平時也靦腆,臉羞的早就紅了,至於黃喜梅,那是什麼也不當回事的,一個未嫁的大姑娘能說出這樣的話,對她來說跟本就不算事。
陳鶴感激的看了李秀英一眼,逃一樣的走了。
他是被陸霞逼着過來質問的,結果卻是被黃喜梅給臊的逃一樣的走了,更不要說質問的事了,少不得回去又讓陸霞給埋怨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