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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一抹血紅的殺意,這該死的瘋女人,他真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二夫人皺眉看着花姨娘,眼裏沒有同情,只有冰冷。
阮姨娘更是一臉的幸災樂禍,經過這次二爺心裏怕是再不會花彩鳳的位置了。
聽着花姨娘那些理所當然的無知話語,白狸不客氣地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吃我的丹藥?」
她白狸兒的丹藥,是哪個阿貓阿狗想吃就能吃的嗎?
白狸走到花姨娘面前,邪邪揚眉道,「你應該知道你自己的藥有多霸道,恭喜你,你以後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花姨娘瞬間絕望地癱軟到地上,藥是她買的,沒人比她更清楚這藥的藥效,她以後,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白廷安倏地瞪眼,震驚地望向白狸和白茹月,「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白茹月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花姨娘,冷冷道,「剛才這女人拿了一碗安胎藥來逼我喝,大姐姐就餵她喝了,結果不僅孩子流了,以後也永遠不能生育了。」
最毒婦人心,這女人不僅想要害她的孩子,還想讓她以後永遠都不能再做母親,如今她自食惡果,也算罪有應得了。
白廷安臉色一黑,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他一直知道她有心思狹隘,卻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惡毒。
「毒婦!」二夫人心猛地一揪,抬手就憤怒地朝花姨娘扇了過去。
「啪!」花姨娘的臉再次被打歪。
「姨娘!」
白若夢衝進來,看着花姨娘那慘不忍睹的樣子,頓時怨恨地瞪向白狸和白茹月,「你們這是幹什麼,是要逼死我姨娘嗎?」
白狸冷笑,「這麼大的罪名,我長房可擔不起,麻煩二叔把你這金貴的姨娘和庶女帶回去吧,這污了的地方狸兒還得派人打掃呢。」
聽着白狸那嘲諷的話,白廷安直接黑着臉拂袖而去。
白廷安一走,其他人也紛紛撤離了。
花姨娘還想鬧,可是遭了大罪,下身痛得根本沒力氣鬧,只能由着寶枝和珍柳扶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