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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謝謝您,您是不知道,咱們這條街上,啥事都是牛大娘嘴裏的最精彩。」
牛大叔笑的有點羞愧,不好意什麼了,這也不算是稱讚呀。終於把孫二老板給送走了。
牛大娘那邊聞着茶葉:「好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別看這子痞痞溜溜的,拿出來的玩意,沒有差的,老頭呀,這玩意你留着自己喝,可別送人呀。」
牛大叔看看那玩意:「好東西給我也遭禁了。喝不出來什麼。」
牛大娘:「可不是這麼回事的嗎,苦了吧唧的,還不如給我一碗白糖水呢。你這玩意老貴的成捧着喝,圖什麼呀,哪如吃點肉呀。」
所以,人孫二老板送來的好東西,兩人知道是好東西,老值錢了可就是不如一袋糖,一塊肉招人稀罕。
牛大叔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不過入鄉隨俗,到了省城就不能這麼出去了,不稀罕也不能:「咳咳,沒見識了吧,這話咱們可不能外面去。讓人笑話。咱們家自己知道就成。」
牛大娘白眼翻過來,撇撇嘴:「你當我傻呀,出去讓人笑話我不成。跟你,我平時出去賣東西的時候,隨身帶着的那罐子裏面,都是茶葉水,不愛喝,我也帶着。「
跟着道:」看着邊上的人喝,我也裝着喝兩口。哎,你別我覺得跟他們城裏人沒啥區別。」
哼,同人家做差不多的事情,不出格,這個她懂,那不就是怕人她土嗎。不就茶葉水嗎,喝兩口苦不死人。哎,要不人牛大娘在省城日子過得舒坦呢。
你大叔:「明我再給你另外準備一個罐子,這個給他們看就成,哪有喝口水還喝不舒坦的呀。」
牛大娘:「那還是算了吧,苦着,苦着,也就習慣了。沒那麼難喝了。就是不如白糖水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