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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良說道。
一聽他說這個話,簡恆便知道這小子是準備多陪陪他相中的那個女學員,於是笑着引着他進了門,關上了門之後便問道:「還沒有得手呢?」
「快了,快了」章嘉良一提這個,頓時兩隻眼睛都笑的眯了起來。
簡恆聽了他的話又笑了笑,就簡恆自己的觀查來看,這小子離着他所說的快了還差的老遠呢,人家根本都不樂意給他好一點兒臉色。
「早點兒回去吧,多陪陪父母」簡恆勸了一句。
章嘉良說道:「我跟他們在一起沒什麼話說」。
聽到章嘉良的話,簡恆不由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然後脫下了外套坐到了沙發上。
章嘉良的父母從小就送章嘉良上的很好的寄宿學校,所以章嘉良的童年幾乎很少和父母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與父母形成了一種隔閡,這種隔閡的中國的教育下到是挺好彌合的,但是在美式的教育下,獨立自強什麼的一套整下來,到現在章嘉良與他父母的關係都沒什麼什麼改善。
雖然是這樣,但是簡恆心中明白這是人家的家事,雖然知道根結在哪裏,但是簡恆也不會插嘴多說什麼。人家的事人家自有自己解決的節奏,無需自己這個外人插手。
「雕?!」
正準備坐下的章嘉良透過了窗戶,看到外面了廊架下有一個筐,筐的邊上還站着一隻金雕,立刻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金雕有什麼好看的,我就不相信這幾天就沒有人和你們提這個事情?」簡恆拿出了杯子,然後盒着茶葉盒,在每個杯子裏放了一點兒茶葉,最後用壺裏的熱水一包,把其中的一個杯子推到了章嘉良的面前。
章嘉良伸手試了一下杯子,然後便把手縮了回來,繼續望着廊架外面的金雕:「真的沒人和我說這事,您什麼時候又養起了金雕,我覺得用不了多久,老大,你的家裏就成了動物園了」。
「這只不是我想養的,是受了傷,正想怎麼着把它趕走呢」簡恆說完看了一下眼外面的金雕,發現這貨現在又弄了一條魚正的不停的吃着。
「吃,再吃肥死你!」簡恆望着金雕抱怨的來了一句。
從金雕正式住到了廊架下面的筐子裏,這貨越來越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只要有魚擺在外面,這貨直接就躺在魚堆上吃,越發越挑嘴了起來,現在魚頭不吃,魚尾不吃,只吃魚肚子上的肥美的嫩肉,除此之外時不時的會吃兩口魚內臟,像是魚膘啊,魚油啊什麼的,別的幾乎不碰了。
僅僅是幾天的時間,這種金雕似乎又胖了一圈,有的時候簡恆都開始擔心這傢伙能不能飛的起來。
「那你走的這幾天誰來照顧它?」章嘉良問道。
簡恆聞言說道:「誰都不照顧它,你沒有看它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麼,現在是見有吃有喝的準備賴在這裏不走了!我們都走了沒的東西吃,這傢伙自然就飛了」
章嘉良說道:「養着不是挺好的麼,挺拉風的啊」。
「拉風?」簡恆被章嘉良這話說的點兒鬱悶,家裏想拉風的已經有幾個了,金雕這東西連泡麵拍馬屁,看臉色的本事都沒有,整天除了吃就知道吃,對於有些人來說,養一隻金雕是絕對拉風的事情,可惜的這些人中不包括簡恆,簡恆哪裏有興趣養這麼一個廢物。
和章嘉良聊了一會兒,章嘉良便坐不住了,跑到外面逗雕去了,簡恆這邊則是開始收拾起了東西,準備讓章嘉良等會兒送自己去機場飛機去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