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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還病人呢。」顧澤咕囔着。起身,走至她面前,把她的手臂拽過來查看一下。
「你輕一點,把我浴巾拽掉了我跟你翻臉。」她現在可就裹着個浴巾,掉了的話,可就曝光了。
「放心,我眼裏的女人只有一個人。」顧澤檢查好後,又道:「暫時別去床上,我叫人過來把你床上用品都換了,剛才穿的衣服也別穿了,現在就去擦藥。」
「可是還很癢。」
「又不是靈丹妙藥,哪有那麼快見效。」
「那你幫我擦行不行?」
「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說你眼裏只有一個女人麼?你把我當你姑奶奶不就行了。」米拉蘇以為他是在意男女授受不親。
「」顧澤嘴角抽了抽,「我是你傭人麼?給你買藥,還要負責給你擦藥,你自己手留着幹什麼用的?」
顧澤冷哼一聲,直接上樓不管她了。她愛擦不擦,他才懶得管。
「我有密集恐懼症。」米拉蘇見他態度堅定,就只能說實話了。
顧澤的腳步頓住,回過頭來,「你說什麼?」
「密集恐懼症,沒聽說過啊?」
顧澤聽肯定是聽說過,而且還治療過,但是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很難有良好的治療方案。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她,居然還有密集恐懼症。
「去換衣服。」顧澤只能妥協了。
面對一個有心理疾病的人,他沒得選擇。誰讓他是醫生,了解病人的痛苦和無奈呢。
米拉蘇換了一套寬鬆的睡衣出來,乖乖的坐到沙發上,「手臂我自己閉着眼睛來好了。」
她拿了一支藥膏,自己塗起來,全憑感覺。顧澤也拿了一支藥膏,戴上一次性手套,幫她擦腿。
然而
外面,院子裏,一個人正躲在暗處,將室內的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人,正是顧母。
由於還沒看到女兒跟顧澤的結婚證,而顧水回家跟顧母說顧澤這幾天身體不舒服,所以才沒有去領證。
顧母對女兒的半信半疑,趁着女兒不在家,就假裝來給顧澤送吃的。想給顧澤來個突然襲擊,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沒發現,她就打算直接問顧澤是什麼意思。把她女兒耗在這裏,究竟是有什麼想法。
沒想到天助她也。到這裏,發現外面的門居然沒有鎖,她就直接進來了。還聰明的先從陽台那邊觀察一下屋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