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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他必須在那種狀態下保持絕對的清醒。
舉起玻璃杯,一口吞下肚子,辛辣感頓時在王沈喉頭擴散開來。
「咚——」
他雙眼緊閉,玻璃杯放在地上發生一聲悶響。意識出現了短暫的混亂,卻在眨眼間又恢復了正常。
「他們在哪?」
「不知道。」
「不知道,你可是稻草人的指揮官啊!」
來時和陳曦對話一點點浮現在王沈的腦海深處。
「稻草人也不是萬能的,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關於ken的確切情報,甚至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他不但每次出現時都戴着面具,就連體態特徵也在不停變化。」
「你看今天東區新聞了麼?」
「看了。」
「難道你就無動於衷嗎?」
「無動於衷?我不是把你派過去了麼?」
「可你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還是能知道的。」
「什麼?」
「這取決於……你究竟有多想把他揪出來。」
第二口!
這一次,意識模糊的時間明顯增長了,涌動於體內的熱流變得愈加明顯。如果現在有人坐在王沈面前的話,就能看見他遍佈血絲的眼睛,在如此昏暗的環境下,他的表情着實有些嚇人。
「我?要怎麼做?」
「一般來說,獵人都有辦法來分辨獵物。在自然界,血腥味會吸引來猛獸,而對於能力者來說,起源能力者便相當於掠食者,無論他們如何偽裝,都會留下痕跡。」
第三口!
烈酒入喉的瞬間,王沈感覺自己的腦海中仿佛出現了一個黑洞,將殘存的意識給牽引了進去。介於清醒與混沌之間,熱流變得愈漸明顯,似乎體內有什麼東西就要順着熱流衝破枷鎖逃出生天了一般。
握於左手的酒瓶裂開數條縫隙,眨眼間,酒瓶底座破裂,白酒撒得一地都是。
「但是……」
「憑你現在的力量,尚且難以控制這種本能。」
「所以我剛才說過了吧,這取決於你有多想把ken給揪出來。」
「你的渴望越是時強烈,便越有可能壓制住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