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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卻在第一時間服毒自盡了,我們沒能抓到活口,他在臨死之前只說了一句話。」
「九頭蛇萬歲?」
黑寡婦微微點頭,跟着又扔出一大堆資料說道:「這是我們對這個人的調查資料,此人名叫瓊森?特納,是一個高中老師,講故事什麼的十分在行,但並不是什麼僧侶,他甚至對佛教的了解都十分有限,甚至就連頭髮都是當天上午去理髮店臨時剃光的。」
李從心瞭然的點了點頭,如果換了一個對佛教有所了解的人來講這個故事,也不會出現「一個名字叫佛祖的人」這種讓人嗤之以鼻的話了。也就欺負一下美隊、巴基對佛教同樣一無所知而已。
「那你又是怎麼找到史蒂夫的呢?」李從心跟着問道:「既然你帶着他回來,又首先和我說起這個冒牌僧侶,想必這兩者之間必然有所關聯吧?」
「一猜就中。」黑寡婦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跟着說道:「我們在抓捕瓊森?特納的時候,雖然沒能阻止他自殺,卻是從他的住處找到了一些相關的線索,一路追查下去,最後在一個牙科診所的地下室里找到了被囚禁起來的隊長。」
李從心轉頭看了一眼美隊,後者此刻臉上的紅腫已消,只是先前被托尼和襲擊者留下的傷勢還沒有徹底復原,精神和狀態看起來都有些萎靡。
似乎是也知道自己給別人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只是站在一旁低着頭,一言不發。
美隊的身份沒有問題!
李從心在第一時間便已經確認了眼前這個美隊絕對是其本尊無誤。
他的臉上並沒有攜帶仿生面具一類的東西,絕對是其真是相貌,而他此刻的狀態雖然很差,但底子尤在,李從心憑藉武者的直覺,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內那遠超常數倍人的旺盛氣血。
除非九頭蛇能夠找出來一個肉身實力不再美隊之下,而且具備類似魔心女亦或是33號特工那樣隨意改變外貌的異能的完美替身出來,否則根本就無法瞞得過李從心的眼睛。
不過即便如此,李從心也並沒有掉以輕心。
他直接喚來了巴基,讓他帶着美隊先回房間休息,並悄悄的囑咐他和美隊多聊一聊兩個人年輕時候的青蔥歲月,談談他們那早已經逝去了七十多年的青春。
就算對方真的能夠找出一個完美到可以騙過他李從心的替身,難道他們也能完美的複製出他的記憶不成?
就算可以,那美隊和巴基之間的真情流露,總做不出假吧?
現在的李從心,對於皮喇嘛當真可謂小心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對方的每一步棋,他都要仔細分析其中是否隱藏着其他的陰謀。
比如說,美隊這次獲救,雖然看起來一波三折,但從神盾局方面找到假僧侶,再從他身上找到相關的線索找到被關押的美隊。
具體過程黑寡婦雖然並沒有詳細說明,但李從心完全可以想像得出其中的一波三折,但偏偏卻又環環相扣,總是能夠在錯中複雜的局勢之中找到線索,亦或者通過某人不經意間的一句話,讓迷霧豁然開朗的偵探片橋段。
總的來說,就是解救美隊的這一過程還是太順利了。
順利得不合情理,順利得出乎預料!
在這件事情的背後,是不是還有這一個更加可怕的陰謀?
對此,李從心一時半會也理不出一個頭緒,相比起來,還是先還上神盾局的這個人情才是他需要首要考慮的事情。
目送着巴基和美隊離去,李從心整好以暇的轉回身來,衝着黑寡婦淡然說道:「關於你之前所受的傷勢,我這裏有兩種不同的治療方案,我先把兩種方案的效果與限制簡單的說一下,然後由你自己進行選擇。」
「哦?」黑寡婦眉毛一挑,用充滿嫵媚氣息的語氣說道:「不需要先談談條件嗎,比如讓我犧牲一下色相,肉償什麼的?」
之前在中東的時候,李從心便和黑寡婦說過可以完美治療她身上的槍傷,不留任何疤痕的那種。
只不過自從他們回到米國之後,寡姐並沒有主動上門來找他求醫,李從心也沒有主動提起。
而這次神盾局救出了美隊之後,不但將人全須全尾的送了回來,還是讓黑寡婦送過來的,而不是和李從心更加熟悉的希爾,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