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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完了,其實正如我之前預料的那樣,他們沒有複雜的背景,只是單純的為了偷盜財物,是鍾仁在你動手之前,潛入了柳川的房間,在偷竊一部分現金之時,順手拿走了雪茄盒裏的五隻雪茄,非常湊巧,其中一支雪茄里就藏有圖紙膠捲。」
隨着斯科特的敘述,珊多拉終於搞清楚了全部細節,忍不住感嘆道:「沒有想到,我們策劃了那麼久的行動,最後差一點壞在一個竊賊的身上,好在結果並不差。」
說到這裏,她看着斯科特,頓了頓,繼續說道:「托尼,圖紙既然已經到手,那事不宜遲,我打算儘快趕回倫敦,可是日本人一直在暗中窺伺我們的行動,此去路途遙遠,我的小組實力單薄,為以防萬一,我們的行蹤一定要保密,你親自去給我們訂船票,另外,我們還需要足夠的護衛人員護送,而我只信任你,希望你能夠陪我走一程,到了倫敦,我正好可以為你引薦幾位朋友。」
話中的提攜之意,已經非常清楚了,斯科特自然是欣喜萬分,他知道珊多拉的背景深厚,這一次兩個人結下了交情,以後一定會有大把的機會,他急忙點頭答應道:「這沒有問題,我親自挑選一些人員,一定會護送你們安全抵達倫敦。」
珊多拉點了點頭,事情已經完成,她倍感輕鬆,抬手將膠捲遞給斯科特,吩咐道:「保存好,我們儘快啟程。」
「好,我馬上安排,天一亮,我就去訂船票!」
斯科特接過膠捲,來到一旁的保險柜旁,取出鑰匙插入,轉動密碼鎖,打開保險柜,然後將手中的膠捲放了進去。
在這份膠捲的旁邊,還放着另外一份膠捲,正是之前珊多拉繳獲的航空魚雷圖紙膠捲。
原來珊多拉等人剛剛來到香港,自己並沒有保險柜,為了保險起見,圖紙膠捲就交給斯科特來保管,因為這裏是英國駐軍司令部機關,斯科特所在的情報部門更是戒備森嚴,膠捲放在他的保險櫃裏,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親眼看着斯科特安放好了圖紙膠捲,珊多拉也放下心來,和斯科特交代了幾句,便轉身離去。
斯科特看着珊多拉離去,上前一步將房門鎖住,長吸了一口氣,抬手看了看時間,折騰了一晚上,時間也已經到了凌晨五點。
他再次來到保險柜旁,打開保險柜,將剛剛放入的圖紙膠捲取了出來,貼身收好,關上保險柜,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斯科特的住所就在附近,他先是回到了家中,換了一身裝束,略微做了一些喬裝,等到天色放亮,再次出了家門,駕駛着座駕,向香港船運公司趕去。
他來到船運公司,選擇好了最快離港的船次,訂好了船票,離開的時候,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公共電話,撥打了出去,交談了幾句話,便放下電話,向香港大學趕去。
距離香港大學一個街道的距離,他在道邊停下了車,他不想讓有人在香港大學附近看見自己的轎車,於是下了車,步行了一段距離,才來到大門處,香港大學裏不乏英國教師和學生,他的形象也並不突兀,和寧志恆一樣,斯科特也是輕易的混進了香港大學的大門,再次來到圖書館。
熟門熟路地敲開了廖成仁的辦公室,當廖成仁看到他時,忍不住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說道:「特納先生?」
斯科特摘下了禮帽,微微點頭示意,和聲說道:「廖先生,再次登門,還是要麻煩你了。」
廖成仁趕緊穩了穩心神,說道:「特納先生,今天來,還是需要我為您拷貝膠片嗎?」
「是的,我時間很緊,請你現在就拷貝。」斯科特點頭說道。
「好,沒有問題。」廖成仁答應一聲,當即起身出了房間,來到最西邊的設備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將斯科特讓了進去。
其實斯科特和寧志恆一樣,不放心圖紙膠捲離開自己的視線,都要求拷貝膠片的時候,要親自在場,所以寧志恆上一次要求廖成仁時候,廖成仁並不感到意外。
廖成仁和廖成仁已經打過一次交道,一切就都不用多說,斯科特取出圖紙膠捲,遞到廖成仁的面前,同時又拿出幾張英鎊鈔票,說道:「還是和上次一樣,拷貝兩份。」
「好!」廖成仁點了點頭,正要抬手接過膠捲,突然身形一頓,拍了拍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