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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卞德壽說白了也不過是個有軍銜的技術人員而已,手中沒有半點實權。
可是寧志恆就不一樣了,行動科以前在軍事情報調查處也就是僅次於情報科,可現如今地位迅速攀升,已經和情報科不相上下。
而寧志恆這個少校組長,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手下控制着一百多人的精英部隊,主要針對外勤工作,擁有對將級軍官以下先抓後審的極大特權,甚至對某些敵對目標進行暗殺或者刺殺活動,可以說手中掌握着生殺予奪的權力,軍事情報調查處的赫赫威名,幾乎都是行動科這些殺人如麻的凶人們建立的。
寧志恆如今作為行動科首屈一指的執行人,可以隨時調動電信科,裝備科,訓練科等諸多科室的資源,在軍事情報調查處是炙手可熱的實權人物,自然不是卞德壽這樣的邊緣人物可以相比的。
所以卞德壽一直就想和寧志恆結交,只是苦於沒有什麼機會,這一次聽到寧志恆需要耿博明的資料,趕緊借着這個機會,親自上門把監聽記錄送了過來。
「這是寧組長你要的,耿博明的監聽記錄,永安銀行的案件已經結束,我們剛剛把監聽記錄歸檔,聽說你要看,我趕緊去調了出來,第一時間就給你送了過來!」卞德壽殷勤的笑道。
說完他掏出一張登記表,笑着說道:「手續還是要走的,寧組長你簽個字!」
監聽記錄也是有保密性質的,寧志恆有權調閱,但還是要有登記留檔的。
寧志恆拿起筆來,在登記表上籤下了名字,客氣着說道:「卞組長你請稍候,我馬上看完,有事還要請教你!」
卞德壽收回登記表,笑着答應道:「應該的,有事你儘管說!」
寧志恆拿起監聽記錄,很快找到了三天前上午的記錄,一眼就看見了最後一個電話記錄,上面的通話內容非常簡短。
果然和耿博明交代的一模一樣:一位劉老闆請求周轉一筆十二萬三千元的款項,並請耿博明去聯盛酒樓吃飯!
耿博明的回答就是簡單的一個好字,然後馬上掛斷了電話。
寧志恆指着這條記錄對卞德壽問道:「上午十點半,這個最後一個打進來的電話能夠查到嗎?」
卞德壽接過記錄一看,笑着回答道:「沒有問題,我馬上打電話查找,更快就能給你結果。」
說完,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給電信科打了電話,很快就有了結果,他將結果記在一張紙上,對寧志恆說道:「寧組長,這是城南新曲街區,一家叫安和商鋪使用的電話,這種電話一般都是可以付費使用的公用電話!」
寧志恆點點頭,他心裏早就有準備,給耿博明打警告電話,當然不能留下痕跡,這種付費使用的公用電話在南京城裏到處都是。
他起身來到那副懸掛在牆上的南京市區地圖前,找到了大概的位置,點了點頭,回身對卞德壽笑着說道:「卞組長,太感謝了,我這就去看一看這個安和商鋪,以後可能還要麻煩你!」
「有什麼麻煩的,有事情你就叫我,那好我先行告辭,監聽記錄我需要留給你嗎?」卞德佑急忙說道。
「不用了,記錄你請帶回!」寧志恆說道。
將卞德壽送出了門,寧志恆就拿起電話,通知孫家成帶着正在總部休息的十名行動隊員,跟隨自己去查一查電話的來源,試一試看有沒有收穫!
寧志恆帶着一行人正要出軍事情報調查處的大門,前面突然閃出一個人影,寧志恆一看,正是情報組長於誠。
於誠笑呵呵的走上前,寧志恆只好停下車輛,搖下車窗,無奈的說道:「老於,你有事情啊?」
其實他知道,這個於誠一直都是在盯着他的一舉一動,不過寧志恆這時就有些心虛了。
處座確實要求行動科和情報科聯合辦案,自己剛剛說不想調查耿博明這條線,可現在卻被於誠盯了個正着。
「志恆,你這是要去哪裏?正好我也閒着無聊,跟你一起出去散散心!」於誠笑呵呵的說道。
他剛剛把耿博明落網的事情報告給了谷正奇,谷正奇繼續叮囑他,一定要看緊寧志恆,他估計寧志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耿博明這條線,果然還是讓他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