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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勁松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目露精光,心道「白門胡同!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秘密。」
客棧內,景濤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看着房梁,心裏在盤算着下一步如何打算,心道「我要是這麼回去見她,肯定不妥,可是如今那隻蒼鷹已死,自己還受了傷,最要命的是救自己的哪伙人,到底是誰?」想到這裏,景濤煩躁的坐了起來,來屋裏來回走動。
景濤心道「我已經將白門胡同的事情告訴了那伙人,這要是讓藍英知道了,豈不是不妙!」景濤轉過來又想「藍英和那個李管家總是神神秘秘的,她到底是誰?她想要幹什麼?還要讓我去監視武林,難不成這裏面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向愛耍小聰明的景濤,現在才想這個問題,似乎有些讓他摸不着頭腦。
景濤左思右想,心道「先不管這麼多,看看如何度過眼前這一關。」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眉頭深皺,心道「不管怎麼樣,我也算是立功了,即使她知道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於是他走到床邊,倒頭就睡,經過幾天的休養,傷勢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景濤穿戴整齊,下樓退了房間,徑直向白門胡同走去。不一會,來到胡同門口,此時大街上只有寥寥數人,胡同內更無一人。
景濤鬼鬼祟祟的左顧右盼,見沒有人跟蹤,上前剛要敲門,只聽後面一個聲音道「真是狡兔三窟呀!」
嚇得景濤差點癱倒在地,驚恐的回頭,只見後面站着的正是他最不願意看到了的人,來人正是大師兄向風,景濤大驚失色,道「大師兄,你……?」
向風冷笑一聲,慢慢抽出寶劍,看着金平向他一步步走去,道「在客棧里,我就住在你隔壁,你沒有發現嗎?」
景濤驚恐不已,後背發涼,隱隱有些細思極恐,道「大…大師兄,你…不要殺我。」
向風嘆口氣,道「師弟呀!你知道嗎?我並不想殺你,可是呢!我必須要殺你,就當是你背叛我的代價吧!」
景濤戰戰兢兢的不住的後退,一臉驚恐的道「大師兄,你就饒了我吧!不要殺我。」
面對景濤苦苦哀求,向風變得更加興奮,看了看這條幽深的胡同,笑道「這裏真安靜,就算把你剁成肉醬也沒有人發現。」
景濤此時恐懼到了極點,渾身發抖,面色嚇得蒼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大師兄,求求你,只要你不殺我,我情願給你做牛做馬,只要別殺我。」
向風見景濤陷入了絕望,在絕望中恐懼,心裏更加興奮,只見他笑道「你不覺得太晚了嗎?」說完,一個縱身,揮起手中寶劍,刺向景濤。
景濤驚恐萬分,頓時慌做一團,撒腿就跑,向風施展凌雲飛步,攔
在景濤面前,揮手一劍,迎着景濤的咽喉砍下,景濤只感覺脖頸處一涼,頓時血流如注,景濤捂住傷口,也拔出寶劍抵擋,原來剛剛那一劍只是劃破了一點皮肉。
景濤揮劍抵擋,被向風挑落寶劍,又被一腳踢在胸口,癱倒在地。
景濤趴在地上,回過頭來,哀求的道「大師兄,求求你,不要殺我。」聲淚俱下。
可是這只能讓向風變得更加興奮,只見向風走過去,一腳踏在景濤的胸口,道「小畜生,我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賜,我就用你這條賤民來償還。」說着揮手一劍刺向景濤的胸口。
景濤驚恐的閉目待死,可是只聽沉悶的一聲響,景濤立馬睜開眼,只見向風倒在不遠處的地上,口裏吐着鮮血,寶劍掉落一邊。
景濤定睛一看,只見自己面前站着一個人,背影有些熟悉,只見那人頭也不回的道「你進去。」
景濤一聽身影,頓時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來人正是李管家,只見李管家此時一改平日裏和善面孔,只見他一臉殺氣,自帶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之勢,景濤反應過來,立馬連滾帶爬的,向門口爬去,進了院子。
趴在地上的向風,爬起來,看着李管家,表情痛苦的道「你是何人?」
李仁泰面無表情的道「你將要死了,何必還要多此一問?」
向風從地上撿起寶劍,道「偷襲暗算,算什麼本事?」
李仁泰輕蔑的一笑道「我讓你三招,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