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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來欣賞和體味這種感覺,他的眼神依舊冰冷,他的語氣也依舊冷如寒霜,「後來哪?」
「後來他們就走了!」乞丐笑嘻嘻的說道。
「去了哪裏?」穿西裝的男人冷冷的問道。
「去了一個墓地!」乞丐說道。
「去了一個墓地?去墓地幹什麼?」穿西裝的男人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看見那些人讓那個小子進了墓地之後,便沒有在出來了!」乞丐悠悠的說道。
「好!」
這是哪個穿西裝的男人最後說的一個字,他說完這個字之後轉身便走了出去。
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有他獨特的用處,只要你運用得當,只要你付出的條件足夠誘人,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會為你服務。
乞丐,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容易被人注意的人,而不容易被人注意的人,自然也就成了半個隱形的人。
而隱形人那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打聽消息,跟蹤別人最容易的人。
穿西裝的男人自然懂得這個道理,而那個乞丐豈不是更加懂得這個道理?
所以,那個男人才會找到這個乞丐,才會讓他這樣的一個人坐在他最喜歡的地方,喝着他最喜歡的酒,抽着他最真愛的雪茄,摟着他最疼愛的女人。
可是,那個乞丐卻忘了一點。
隱形人雖然有隱形人的好處,可隱形人也有隱形人的壞處。
隱形人雖然不容易被人發現,可隱形人消失的時候也不會被人注意。
所以,這個乞丐從那天之後就真的突然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他了。
墓,古墓!
這座墓的墓堆由青石堆積而成的一個半圓形。墓前有一個八十幾平祭台,祭台的兩側分別矗立着六根青石盤龍柱。
在墓堆的正中間矗立着一塊高高的石碑,石碑上面用小篆只刻了三個字,木槿宮。
這是我從車上下來之後看到的第一幅畫面。
「這是什麼地方?這幫傢伙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裏來?難不成那個西先生住在墓里?」我心中好奇的暗道。
我本想回過頭去問問那個老闆娘為什麼要將我扔在這樣一個古墓跟前的時候,這幫傢伙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開車便離開了這裏,就像是生怕多呆一秒都會有殺身之禍一樣。
而就在我詫異的這個工夫,突然間聽到墓碑左側不遠處的一片雜草里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誰?」我驚詫的問道。
「為什麼傻傻的站在那裏?怎麼還不進來?」那個小姑娘笑着說道。
「進來?進到哪兒去?怎麼進去?」我一邊說一邊朝那片荒草走了過去。
而就在我靠近那片荒草的時候,我才發現,哪個地方居然有一個並不起眼的小石門,那個小姑娘正有半個身子從石門裏面探出來朝我嘻嘻的笑着。
這個一個很好看的小姑娘,年級大概有十六七歲的樣子,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皮膚白皙而細膩,就好像隨時可以掐出水來一樣。
無論是誰,看到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心情總是會無比愉悅的。
我自然也是不例外,可是,我卻並沒有笑,反倒故作生氣的問道:「你個小丫頭,怎麼好好的躲在這裏嚇唬人?難道不怕我打你屁股?」
我說着就要去抓她的衣領。
而這個小姑娘顯然是嚇了一跳,轉身便要向後躲,結果自己的腦袋一下子撞到了石門的邊緣,疼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她一邊哭一邊大叫道:「啊……你欺負人!我好心好意過來接你,你居然欺負我!」
「你過來接我?」聽到她的話,我不由得一驚。「難道西先生真的就住在這個墓里?」
「當然了!你既然來找人家,居然連人家住在哪裏都不知道嗎?我好心好意過來接你,你居然還欺負我!」小姑娘越說越傷心,越哭越厲害,而且哭的很傷心。
「哈哈哈!小妹妹,我還以為你是誰家的孩子,沒事幹在這兒嚇唬人的!看樣子我是誤會你了!小哥哥,我在這兒給你賠禮道歉了!」說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可是,誰承想這小姑娘她卻突然不哭了,接着,以一種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