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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聽到我的話,成叔大笑起來:「老夫我多年闖蕩江湖,靠的就是一個信字!我一向說一不二,願賭服輸的!既然你的朋友聽過我的名號,相比也應該知道我的作風吧!」
「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既然這樣,那這場賭局,我應了!」我說着大步走到了他那張桌子跟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好!爽快!」成叔說着豎起了大拇指。
「那不知道你想怎麼賭?賭什麼?是一局定勝負?還是怎樣?」我看着成叔的眼睛說道。我雖然不是賭局上的高手,但是,多年的江湖閱歷告訴我,和高手對決心氣和氣勢一定不能輸,所以我說每一個字的時候都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而當我看着他眼睛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老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雖然他一直在笑,但是在他的眼中卻充滿了寒意,充滿了一種令人畏懼的殺意。
「你想怎麼賭?」成叔問道。
「你的地盤自然你說的算,客隨主便,我既然應了你的這場賭局,一切就自然是聽你的安排!」我悠然的說道,既然決定跟他賭這一局,我這個時候的心態反倒是放鬆了。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成叔說道:「這次我們一共賭三陣,規則是三局兩勝,如何?」
「可以!那麼第一陣我們賭什麼?牌九?撲克?還是骰子?」我問道。
「都不是!」成叔搖着頭說道。
「那是什麼?」我問道。
「賭酒!」成叔看着我說道。
「賭酒?酒怎麼賭?」我看着成叔問道。
「來人啊!把酒拿來!」成叔沒有理會我的問話,而是朝後面揮了揮手,站在一邊的幾個人立馬抬了兩大箱啤酒過來。「當然是一人一箱,然後比誰先將這些酒喝完!」成叔說完微笑的看着我。
而聽到他的這番話,又看了看那24瓶一箱的老雪花,我和張成勇不由得面面相覷,說實話,我們兩個人打死都沒有想到這老小子能出這一招兒。「這老傢伙真是老狐狸啊!」我心想:「上來先給你灌多了,無論這一陣我是輸還是贏,接下來的比賽我都無法保持清醒,就算是贏下這一陣,那後面的兩陣我也是必輸無疑。這老雪花可是號稱酒中之王的悶倒驢啊!正常人基本三瓶下肚酒已經不省人事了,何況在跟別人賭了。老小子,你這一招兒可是夠損的啊!」
不過,話已出口,此時的我只能硬着頭皮點了點頭說道:「好!沒問題,那請問是誰跟我賭這一局哪?總不會是您老吧!」
「當然不會是我!」成叔笑着搖了搖頭,「我不行了,年級大了,醫生不讓我喝酒,說我在喝酒這條老命就要交代了。是他跟你賭這一局。」說着他朝後面一擺手,居然走過來一個女人。
這是一個中年的女人,個子不高,看樣子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微胖,皮膚白皙,保養的不錯,樣子也算過得去,一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酒窩,是很多男人喜歡的類型。她走過來沖我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來和你賭這一局,小兄弟,承讓了。」
「不客氣!」我笑着說道。
這個時候,邊上走過來一個中年男人,白襯衫黑褲子,樣子看起來很是幹練,他沉聲說道:「規則很簡單,就是看誰先將這箱酒喝完。先喝完的為勝利者,反之則為失敗的一方。當然中途如果有人認輸也算是另一方獲勝。你們兩位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們兩個人同時點頭稱是。
「那好!預備,開始!」在他的一聲令下,我和那個中年女人同時抓起了手裏的酒瓶開始以最快的速度把酒往喉嚨里灌。
沒喝過老雪花的人可能不太清楚,這種啤酒有着很特殊的味道,略苦,而且酒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很高,直接用瓶喝的話很難順利的通過喉嚨。另外,別看它的酒精含量只有3°,但是它的後勁兒極強,所以我在喝到第四瓶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天旋地轉了。而當到第五瓶的時候,我已經開始伏案嘔吐了。
「你沒事吧?還能不能行啊?」一邊的張成勇看到我這幅樣子,急忙關切的問道。
「當然沒事!」我說話的時候舌頭已經有點硬了。
喝過酒的人,特別是喝多過酒的人都知道,一個人如果在喝完酒說話的時候舌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