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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乾的有點晚,到太陽落山還在田裏忙活着,一直干到了晚上快八點鐘,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這才離開了田裏回村子去。
回到了村子,把西瓜卸了下來,讓師薇在瓜攤子旁邊等着檢測,蒼海則是回家做飯。
日子就這麼過着,差不多兩周後這一天,蒼海正在地里幹活呢,突然間聽到吳惠喊了一聲。
「平安!」
蒼海一抬頭發現平安騎着一匹滇馬笑眯眯的向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蒼海直起了腰,大聲問道:「平安,你怎麼這麼年回來了?」
平安扯着個大嗓門說道:「我爺讓我回來的,說的那邊的事情不多了,不能讓我在那邊呆着,家裏還有活呢,這趟我爺跟我也一起回來了,那邊只留着我大我娘」。
林金勇張口問道:」對了,來安的傷怎麼樣?「
平安笑道:「二弟的傷還好,醫生說恢復之後可能有的時候有點酸疼什麼的,天氣冷的時候注意保護一下,平常的時候沒什麼大問題的……」。
蒼海聽明白了,來安的腿還是有些後遺症,不過現在的情況比省城那個時候說的好多了。
「你爹娘就這麼在首都一直住下去?」蒼海問道。
平安搖了搖頭:「等過十來天,我大我娘也都回來了,到時候來安要需要在家裏靜養就好了」。
「哦,那還成」蒼海點頭說道。
平安回來了,那幹活的速度一下子就上去了,不過還是干到了八點多鐘蒼海才決定收攤。
回到了村里,各干各的老活,蒼海自然是繼續掌勺。
幾道盆菜往桌上一擺,大家一手抄着大餅,一手拿筷子吃着飯。
飯吃了一半的時候,蒼海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發現是魯言智打來的,雖然兩人算是朋友,不過都是屬於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種。
蒼海不常打給魯言智是因為蒼海懶,魯言智不打過來那是因為魯言智真的很忙。
「喂!講話方便麼?」
魯言智的聲音中透着一股子喜悅。
蒼海聽了站了起來抱着電話進了自己的書房:「現在方便了,說吧!」
魯言智知道蒼海在家裏,還問方便不方便,所以蒼海認為他是有什麼不能被人聽到的事情要說。
」你小子還真是一個大福星!」
魯言智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直接把蒼海給搞懵了。
「什麼事藏頭露尾的,趕緊說出來讓我聽聽」蒼海道。
「十幾天前你不是去省城,然後被警察關起來了麼?」
「有事說事,沒事過來想取笑我那你看錯人了,對不起,拜拜!」蒼海故意說道,擺出一副我馬上掛電話的架式。
魯言智那邊怎麼可能讓他掛,現在魯言智急於找一個人來說說,要不然這心底的火能把自己給烤熟了。
「別掛,別掛!你不是在那個賭檔麼,那你知道堵檔這事扯的有多深遠?」魯言智說着說着笑出了聲來。
蒼海有點懵了:「你是魯言智麼?」
「怎麼這麼問?」魯言智那頭愣住了。
蒼海道:「我認識的魯言智沒有這麼跳脫的啊」。
魯言智那頭一聽,原本的滿心歡喜突然間就冷卻了下去。
「你這人就會潑冷水!我跟你這麼說吧,賭檔里查到了帳本,那帳本上有着近十年來,下面的官向着某人輸送禮物的情況,不算那些小不丟的,這次光涉及到了正廳級就是二十來個,我們市正廳副廳四個,現在已經被帶走審查去了……」魯言智這下平靜了很多,說話的語氣又恢復到了正常狀態,慢條思理的。
蒼海有點不明白了,覺得這小子是不是有點兒幸災樂禍,同事被人帶走很開心麼?
不過轉念一想,我了個去!魯言智還真有開心的理由,他上面的人都落了馬,那不是他就出了頭?而且省里一下子那麼多正廳級別的人落馬,那麼肯定撥出了很多坑來,對於那些沒有涉案的背地裏肯定是歡聲一片哪!
「你是說你有可能上位?」蒼海終於弄明白了為什麼魯言智這麼開心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