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了,你給我幾顆,不然我怕昏迷過去。」
「這麼嚴重!」
聽到陸劍的話,王彥召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再猶豫,給陸劍服下一些療傷丹,立馬同陸劍一起向着養心殿的方向走去。
去養心殿的路上,王彥召再也忍不住,問道:「大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陸劍聞言,沉默了下來。
過了片刻,他方才說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等見到陛下後,我會一一說清楚。」
王彥召點了點頭,他知道,陸劍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身為國王親衛,住的地方自然離養心殿不會太遠,沒過多久,王彥召和陸劍就來到了養心殿門口。
守衛在養心殿門口的侍衛看到王彥召和一個血人走了過來,臉色頓時一變。
「王大人,這麼晚了,您怎麼會來這裏?您身邊這位是?」侍衛一臉謹慎的問道。
王彥召聞言,語氣凝重的說道:「速去向陛下通傳,我和陸劍大人有要事要見陛下。」
陸劍大人?
侍衛愣了一下,不由仔細的看向了陸劍。
當他認出眼前的血人正是陸劍時,臉色立馬一變。
「二位大人且稍等,我這就去請示陛下。」
侍衛說完,匆匆走進了養心殿。
過了沒多久,先前離開的侍衛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着一名內侍,那名內侍正是伺候國王日常起居的內侍總管。
內侍總管看着傷勢嚴重的陸劍,臉色不由一變。
「陸大人,您的傷,沒事吧?」
陸劍嘴角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我沒事,這點傷不要緊,多謝趙總管掛念。」
趙總管點了點頭,隨後對二人說道:「跟我來吧,陛下正在等你們。」
王彥召和陸劍二人跟着內侍總管走進了養心殿。
同一時間,二十二王子府上。
「事情辦的怎麼樣?」二十二王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灰袍男子問道。
灰袍男子拱了拱手,說道:「殿下,屬下不辱使命,完顏夏容,已經死了。」
聽到灰袍男子的話,二十二王子眼中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神色。
「哈哈,好,死的好,膽敢威脅本王的人都該死!」
緊接着,他的神色再度變得冷酷了起來。
「對了,張逸風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灰袍男子點了點頭,道:「許南天和丘林已經離開了王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