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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張逸風沒有再理會呆愣在一旁的錢萬,徑自向太平酒肆內走了進去。
這時,錢萬終於回過了神來,看着身形即將進入太平酒肆的張逸風,他咬了咬牙,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剛一走進太平酒肆,張逸風就看見了櫃枱前幾名夥計正圍着一名華服中年男子,似是在詢問着什麼。
剛才進來的時候,他並沒有可以掩飾,因而他剛一進來便引起了那幾名酒肆夥計和華服中年男子的注意。
「請問,這裏有烈酒賣嗎?」
見酒肆中的眾人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張逸風直接道明了來意。
聽到張逸風要買酒,幾名夥計眼中皆是浮現出了一抹喜色,其中一名看起來頗為機靈的夥計更是小跑着向張逸風走了過來。
「有有有,您要多少,我這就為您盛酒。」那名夥計滿臉含笑的看着張逸風說道。
張逸風正要說話,卻在這時,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簡直是胡鬧,同安,我平時怎麼教導你的,我們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良心二字,現在我們酒肆面臨着什麼樣的情況,難道你不清楚嗎,若是害了這位客人,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張逸風抬頭看着向自己走過來的華服中年男子,眼中浮現出了一抹異樣的神色,不過他並沒有說話。
「師傅,我……」
那名叫同安的夥計一臉的委屈,正要的說話,卻被華服中年打斷了。
「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們酒肆雖然要生存,但生存的前提是不能害人,知道嗎?」華服中年一臉嚴肅地盯着夥計說道。
說完,他沒等同安說話,轉頭看向了張逸風,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歉意。
「這位客人,實在抱歉,我們酒肆因為一些事情,暫時不售賣酒水,還請客人去別家吧。」
華服中年滿臉歉意的看着張逸風說道。
張逸風自然知道華服中年說的事情是什麼,不過他並沒有問選擇離開。
他讚賞的看了一眼華服中年,隨後目光淡然的說道:「我是誠心來問買酒的,既然你們這裏有,那我便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