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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風淡淡道:「我為什麼要擔憂?應該擔憂的是司馬寒,如果他客客氣氣的來,我還能讓他安全回去,如果他要來硬的,我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紫菱有些無語地道:「你……你可知道司馬寒有多強大!他的修為本來就很強,比起我爹只強不弱。」
「那又如何?在我眼裏,他什麼也不是。何況,如果要論天賦的話,華夏我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張逸風的聲音雖然平淡,但聽在紫菱耳里卻非常刺耳。
「你,我現在才發現你比方虎還要囂張,簡直是夜郎自大,無可救藥。」
紫菱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
只是她同所有太合派弟子一樣,內心惶惶,始終感覺心裏有一塊大石頭。
唯獨紫天達不是特別擔心,因為他見識過陣法的厲害,並且張逸風告訴過他,他見識的還不是最強的陣法!最強的護山大陣,張逸風並沒有展開,因為那個陣法,太過耀眼。
……
時間流逝,這一日,天邊出現一頭大鳥,大鳥巨大,如鴨如雁,卻長有鷹爪,一看就不是善類。
大鳥的背上,坐着一男一女。
「這是鴨嘴凶雁,是司馬寒,司馬寒來了!」
有武者發出一聲驚呼。一石驚起千層浪,剎那之間,整個天山所有門派的弟子都走出山門,朝太合派趕去。
三天時間還沒有到,司馬寒就來了,很明顯他是被張逸風那句囂張的話給氣得坐不住了,直接動用了飛行坐騎,直奔太合派而來。
飛行坐騎,何其珍貴的東西。
華夏野獸本來就很少,會飛能馴化的野獸,更是少之又少。
只是十幾分鐘後,鴨嘴凶雁飛到了太合派上空,但司馬寒並沒有馬上降落,而是放低高度,在太合派四周盤旋了幾圈。
這時候,太合派附近圍觀的武者才清楚看見鴨嘴凶雁上一男一女的模樣。
男的模樣不算英俊,卻有一股英氣,他眼神如電,眉宇如劍,刀削般的臉龐似乎經歷過太多磨難,他的胸膛很大,此刻他的大胸膛里躺着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