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的偉大的存在。
這樣的演奏會除了出現戰爭或者不可避免的天災**以外否則不可能出現這類放鴿子的情況,而且,如果真的要認真說的話,就算在整個維也納歷史上也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而這一次,突然宣佈推遲,而且什麼時候舉行日期還不定?
這是怎麼了?
就在所有人震驚的時候,他們又聽到了奧地利那邊的消息。
陸遠靈感爆棚,又創作了一首曲子,然後,這這首曲子把整個維也納在場的所有音樂家都拉過去幫忙了。
聽到這條消息以後,所有人從震驚又變得難以置信,又從不可思議變成了複雜與釋然。
還是熟悉的配方,原來的味道。
二狗子跑到哪裏,哪裏就推遲,現在連維也納這種地方也被沾上了二狗子的拖延症病毒,然後被感染了?
……………………………………
我要死了嗎?
躺在床上的布蘭多掙扎了一下,隨後又這麼問着自己。
隨後……
沒有任何人回答他。
早上陸遠的態度讓老頭子氣得喘不過氣來,本來想倔強地跟陸遠理論,覺得陸遠不尊重自己,看不起自己,甚至想嚴厲地痛斥整個鋼琴圈的人都排斥自己,但張開口還沒說幾句,最終卻因為體力不支而直接暈在了當場。
他暈過去的時候,耳畔傳來陸遠的緊張大叫聲音,以及醫療人員的腳步聲……
醫療人員把他抬到了旁邊的休息間各種搶救,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等到他醒來以後,他才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終於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他不再生氣了。
因為,他意識到他真的快不行了!
雖然之前被搶救過來,但身體機能已經退化到一個極不理想的程度,再也不能再支持他做一些其他重要的事情,甚至他連向往常一樣平靜地彈一首鋼琴曲都不行。
他如同即將落山的夕陽,最終散發着餘輝……
「哎……」
他又嘆了一口氣
但願……
上帝再給我一點時間!
………………………………
王矜雪很舒服地睡了一覺。
睡醒以後來到金色大廳,看到陸遠依舊和所有人在忙忙碌碌着。
陸遠眼睛依舊散着血絲,頭髮顯得有些凌亂,但精神頭卻和之前一樣非常充足、
王矜雪想說什麼提醒一下陸遠,可是話到嘴邊了又咽了下去。
她感覺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打擾陸遠。
在金色大廳里看了一陣以後,她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她來到休息間看到躺在床上的布蘭多。
布蘭多整個人已經睡過去了,但嘴角卻不斷地在小聲地嘟囔着什麼東西。
王矜雪湊近了聽了聽。
她聽到了布蘭多在禱告,在祈求上帝再給他寬限幾天之類的話。
王矜雪沉默地看了看布蘭多。
自己這位老師已經不能像之前那樣,教自己彈鋼琴了,也無法再說一些鋼琴之類的知識了。
此時此刻的他,更像是靠一股意志力堅持着。
「矜雪小姐。」
「嗯?」
「布蘭多先生的身體狀況真的差不多到極限了,各方面的器官老化真的……」
「能好好治療嗎?」
「矜雪小姐,我們可以治病,如果是心臟病之類的話,或許我們還能想辦法延續一下,甚至可以換個人造心臟,這些都不是問題,但是,這並不是病是壽命,矜雪小姐你明白嗎?」
「我明白,他還能支撐多久?」
「我也不知道,因為布蘭多先生能活到現在,甚至之前的下路走動,這在我們所有人看來都是不可能的奇蹟,他早上的時候不該過去的,好好呆着休息,或許能活得長一點。」
「……」
醫生小心翼翼地把王矜雪帶到了一旁,用一種非常悲涼的聲音跟王矜雪說着一些關於布蘭多的身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