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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
「是,我還真有點餓了。」趙德彪說罷,往凳子上一座,抄起一個肉包子就開始往嘴裏塞。
范克勤道「老齊,這段時間的監視,那個舍夢蝶什麼情況?」
老齊聽了捅了捅白豐臺,道「豐臺,你是第一班,跟科長介紹介紹。」
白豐臺點着一根煙,吸了一口,道「科長,我是哪天您走之後,就過去的。到了她家時,差不多都快十一點了,結果一直看到晚上大約是十點十分,舍夢蝶和他的四個保鏢,才坐車回來,由此得見,舍夢蝶和四個保鏢肯定是上午十一點之前離開的家。而且那輛車子也不是舍夢蝶的。」
范克勤道「你是說有人送舍夢蝶和那四個保鏢回來?他和舍夢蝶坐前面的話……什麼車?後座能裝下四個大漢?」
白豐臺立刻擺手,道「是卑職沒說明白,一共是兩輛車子,一輛別克,一輛雪鐵龍。車號分別是,六三三一,和六三三三。」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車子裏面的人,什麼情況,能看清嗎?」
白豐臺道「進入舍夢蝶別墅院子的時候看不清,出來的時候車大燈晃得我視線模糊,只有在經過我面前的時候,側面匆匆看了一眼,但當時天已經黑下來了,裏面什麼情況真有點看不清楚。影影焯焯頭一輛車好像是兩個人,一個司機,一個人坐在後座上。後面的車子,司機和副駕駛上有人,後座好似是空的。嗯……可卑職不敢肯定。」
范克勤打了個手勢,道「沒關係,你繼續說。」
「是。」白豐臺道「在這之後,舍夢蝶與四個保鏢進屋,在十一點半左右,整棟別墅的燈完全黑了下來。一直到了第二日早上六點三十分,昌明兄過來接班都沒有任何的情況。」
「嗯。」范克勤隨即看向了看康昌明,道「老康你呢,第二天有什麼發現?」
康昌明沒有馬上回答,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我接班後,約九點半,舍夢蝶與其中兩個保鏢從家中出來,當時他們開着車子,舍夢蝶在後座,兩個司機在前座。卑職騎車跟上,發現他們首先在紅顏大街的廣東茶餐廳里,吃了點早餐。跟着也沒開車,開始逛街。先後在金川商店,李氏鞋店,還有中央商場裏買了不少東西。卑職雖然跟着,卻不敢太過於靠近,只是確定舍夢蝶買了三雙西式的高跟皮鞋,兩身白色和大紅色的套裙,一隻手包。剩下的沒看清楚,但應該還有一些首飾之類。看起來這個電影明星可是有不少錢,近期也可能要準備出席什麼場合。等到了下午一點二十到三十之間,他們在紅顏大街的偏西一側,紅玫瑰西餐廳吃了頓飯,點了三份牛扒,一份……什麼湯這個卑職沒認出來。對,舍夢蝶飯後還點了一份櫻桃雪糕。」
一口氣說到了這裏,康昌明再次抽了口煙,接着說道「科長,接下來這個舍夢蝶幹的事,卑職就有點看不懂了。怎麼感覺不像是個電影明星,倒像是個風塵女子。在紅顏大街西側街口的如幻舞廳裏面一直在跳舞,而且跳的……怎麼說呢?很是開放,鞋子都脫掉了。全身上下跟打擺子似的,但確實跳的挺好看。而且跟舞廳裏面的男人,只要長得過去的,好似誰都能邀請她跳上一曲,越看越像是個交際花。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半鐘,舍夢蝶這才和保鏢返回家中。然後差十分十一點,別墅的燈滅了。第二天德彪過來接班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了。」
范克勤再次點燃了支煙,道「德彪的情況呢,說說。」
趙德彪吃飯如風捲殘雲,就在他們介紹情況的時候,剩下的五個肉包子已經被他全部掃進了嘴裏,此時喝了口水順下喉嚨,道「我的情況跟老康差不多,是六點半接的班,九點剛過,舍夢蝶和兩個保鏢從家中出來,開車來到了北伐大街上,先是在一家餐廳吃了點飯,然後開始逛街。這女的可是挺能晃蕩,從一家出來,跟着就進入了另一家,差不多北伐大街上的每家商店都進了一遍,大包小裹的可是買了不少東西,衣服,鞋襪,配飾,手包,卑職實在是有點記不住了。但她幾乎在每家差不多都買了些東西,而且看貨色都是高檔的玩意,在不就是外國貨,沒看她還過價,只要看上了,來回搭配比劃兩下,照照鏡子什麼的,就直接買下了。之後下午四點來鍾在一家西餐廳,吃了份沙拉,牛排,還有雪糕。胃口好似不大,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