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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的宣誓效忠,根本不需要考慮,任誰都會答應。
可是齊裕卻沖鳳思君緩緩搖了搖頭,以極其蠻橫的語氣說道:「本公子不要龍鳳山莊,本公子只想讓你成為我齊裕的女人,龍思卿已經成為你的過去,從今往後由我來保護你。你不能拒絕,拒絕也無效!」
「齊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鳳思君不禁搖頭苦笑。
齊裕的拒絕讓她有點看不懂,因為她實在不覺得齊裕有拒絕的理由。
她不相信自己的身體能比龍鳳山莊還有誘惑力。
齊裕站起身來,挺直腰背,看着鳳思君的眼睛說道:「本公子是要成為超凡境的男人,做我的女人你不會虧吃的,我知道你心裏放不下龍思卿,但是今後的歲月漫長無際,你需要一個強大的男人來保護你。這個男人就是我!」
鳳思君搖頭道:「能得到公子的傾心愛慕,實乃奴家前世三生修來的福氣,但是奴家的心已經死了,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了,還請公子體諒。
公子即便強行霸佔了奴家的身體,也得不到奴家的心,待奴家給先夫報仇雪恨後,自會揮劍自刎追他而去。
公子就不要再在奴家身上浪費精力了。」
齊裕突然邁步向前走了幾步,到了鳳思君的面前,左手扶着桌子,慢慢俯身朝鳳思君傾壓過去,在距離鳳思君的臉還有一尺之距,鳳思君就要忍受不了,做出抗拒的動作時,停了下來。
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鳳思君的眼睛,聲音深沉地說道:「看我的眼睛,我是認真的。儘管我的手段或許十分卑劣,但是我對你的真心毋庸置疑。相信我,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說完,又和鳳思君對視了五息時間,他才抬起前傾的身體,從鳳思君面前退開。
接着不等鳳思君開口說話,轉身即走,到門口時,腳步微頓,說道:「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打開房門,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邁着輕快的步子離開。
相比於昨天面對鳳思君時單純的佔有欲望,他今天的態度確實認真起來了,因為他忽然覺得要是能征服鳳思君這個貞潔烈婦,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他喜歡這個挑戰。
房間裏,鳳思君望着齊裕離開的背影怔神了好一會兒,隨後突然噗嗤一聲樂了,覺得齊裕這種招式對付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或許可行,可是用在她身上,實在是太幼稚了。
「大爺,來呀!來玩玩嘛!」
「我們這裏的姑娘既暖身又暖心,保證能把大爺伺候得舒舒服服。」
夜幕剛剛落下,醉風樓就已經燈火通明,嘈雜熱鬧起來。
濃妝艷抹的老鴇子帶着幾個身姿妖嬈的姑娘,站在門口向過路的男人熱情招呼,不一會兒就拽了好幾位客人進門。
三樓雅間,張小卒和葉明月早已落座。
葉明月沒有騙張小卒,這醉風樓里的姑娘確實個個身姿妖嬈,能歌善舞,賞心悅目。
張小卒枕着葉明月的大腿,躺在軟塌上,喝着葉明月送到嘴邊的美酒,欣賞着妖嬈的舞曲,說不出的享受。
只是把房間裏的幾位姑娘驚掉了一身雞皮疙瘩。
因為葉明月是男兒裝,所以在她們眼裏,張小卒和葉明月兩個男人膩在一起,實在太噁心了。
隔壁,白衣男子半醉半醒,左擁右抱,美人在懷,徹底沉溺在了溫柔鄉里。
張小卒已經用入微心境觀察他很久了,發現他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好色。
至於是不是真的失憶,還有待觀察。
「咦!」
張小卒突然驚噫一聲,噌的坐起身來。
「怎麼了?」
葉明月小聲問道。
張小卒側身往窗邊靠了靠,抬手往醉風樓後面,四五百步遠的小巷子裏一指,道:「你看那人是誰?」
葉明月順着張小卒指的方向看去,雖然是烏漆麻黑的夜晚,但是以她的眼力,看四五百步距離的東西,如白晝一般清楚。
她看見黑暗的小巷裏行走着一個青袍人。
此人身上的青袍寬大,整個人都藏在了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