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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立刻就跑了過來,這是難得的回報戚喲喲贈送靈果之情的機會,她哪裏肯讓着白衣男子。
對白衣男子咬牙切齒的樣子,她只能默默地說一聲抱歉。
白衣男子恨恨地瞪了焦楚雲離去的背影一眼,然後看向戚喲喲好奇問道:「在下發現姑娘每天都會盯着墓碑看上許久,莫不是這墓碑上有什麼讓姑娘無法理解的古怪?」
「廢話!」焦楚雲聽見白衣男子的問題,突然應聲折返回來,說道:「觸摸墓碑就會暴斃,墓碑上有無古怪還用問嗎?」
「」白衣男子怒視去而復返的焦楚雲,心裏怒吼道:「我問你了嗎?誰讓你搭腔的?你這該死的長舌婦!」
戚喲喲開口說道:「我家夫君名叫張小卒,而這墓碑上刻的名字是張小兵——」
「夫——夫君?!」白衣男子如遭雷擊,打斷戚喲喲的話問道:「姑娘你已嫁人?!」
「是,奴家已嫁為人婦。」戚喲喲答道。
她察覺白衣男子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熱烈,這讓她很不舒服,故而藉此機會說明,打消白衣男子心裏的念頭。
焦楚雲驚訝的張開了櫻桃小嘴,圓圓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一副「我沒聽錯吧」的震驚表情。
白衣男子剎那間臉色蒼白,只覺心裏被扎了一刀,痛得難以呼吸。
半晌他才緩過一口氣,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姑姑娘玩笑了,在下觀姑娘不像是出嫁女子。」
「我覺得沒有哪個女人會拿自己的清譽開玩笑。」焦楚雲提醒白衣男子道。
這句話直戳白衣男子的心窩子。
「你閉嘴!」白衣男子終於對焦楚雲忍無可忍,沖其大聲怒斥。
焦楚雲當即瞪眼回道:「我實話實說,你沖我吼什麼?」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這多嘴多舌的長舌婦!」白衣男子的情緒有些失控。
「你——」
戚喲喲出聲打斷二人的爭吵,轉移話題問道:「有沒有辦法阻止墓碑上的名字繼續刻下去?」
她無法確定張小兵是不是張小卒,並且越胡思亂想越擔心,所以不管張小兵是不是張小卒,若是有辦法阻止名字繼續刻下去,她都要出手阻止。
「把墓碑砸了。」焦楚雲心中有氣,聽見戚喲喲的問題,順口嘟囔了一句。
戚喲喲聞言神色一怔,隨即後退兩步,伸手握住了太阿劍劍柄。
焦楚雲見狀嚇了一跳,急忙阻止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可千萬別當真。這墓碑古怪非常,摸一下就會暴斃,砍上一劍,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你可千萬要冷靜。」
戚喲喲目光銳利地盯着墓碑,右手握住劍柄修煉用力,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劍斬碑。
焦楚雲是隨口一說,但是砸墓碑這個念頭在戚喲喲心裏已經存在兩天了,所以她並不是一時衝動。
不過顯然還沒有下定決心,她還在猶豫掙扎,不知道該不該冒這個險。
如果張小兵是張小卒,那無論冒多大危險都是值得的,怕就怕二者沒有關係,那就得不償失了。
「等一下,或許還有一個辦法。」焦楚雲急聲叫道。
戚喲喲向她投去詢問的眼神。
「想辦法進入大殿,大殿裏肯定有答案。」焦楚雲說道。
戚喲喲握劍的手鬆了松力,抬頭望向大殿緊閉的殿門。
咔——吱咯吱——
大殿的門突然打開了。
戚喲喲冷不丁嚇了一跳,因為太巧了,感覺就像大殿裏有人聽到她和焦楚雲的談話,特意把門打開了一樣。
墓園裏的人無不震驚,目光全都聚向敞開的殿門。
「爾等全都進來吧。」
大殿裏傳出一道威嚴的聲音,是個女子的聲音。
聲音入耳,如聽魔音,所有人登時神色迷離,無有違抗地邁步走向大殿。
大殿裏幽深清冷,空氣中瀰漫着撲鼻清香,案幾分列兩邊,上面擺着靈果、靈丹、玉簡。
此間大殿和周劍來他們墓園裏的那間大殿的佈置一般無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