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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去跟家人團聚!」駱風棠大聲道。
眾人惶恐,不滿,家裏的婦人們一聽要隔離男人,嚇得趕緊抓住自家男人的手。
生怕這一鬆開,男人就會被啥可怕的玩意兒給帶走,再也回不來了。
就跟二狗家的金花那樣,不過是送去了土窯,眨下眼的功夫就沒了。
前幾日早上,都還在一塊兒在池塘邊洗衣裳呢!
看到眾人這副樣子,駱風棠的臉色冷下來。
一直被他控制着的將軍的霸氣和威懾,釋放了出來。
這種時候,他要的就是眾人的服從!
無條件的服從!
那股從血雨腥風中殺將出來的霸氣,豈是這些村民們能招架得住的?
頓時,雖然不滿,可是一個個在駱風棠的威壓下,竟都不敢再反抗。
婦人們哭了,建築隊的男人們也都耷拉了肩膀,在那小聲的哄勸着各自的妻子,老娘和姐妹。
這邊,楊若晴對駱風棠關鍵時刻的果斷,暗暗點讚。
啥叫鎮場子?
這就是了。
不過,這些即將被隔離的,不是小兵,是村民們。
是比其它村民還要熱心些的村民,主動加入建築隊去幫人蓋房子。
而且,這裏面還有她的四叔,二哥,長庚叔他們。
果斷的命令需要,但感情的撫慰,也不能缺。
楊若晴微微一笑,站到駱風棠身旁,面向着眾人。
「嬸子大娘們莫慌,這暫時的隔離,並不是要把他們怎麼着,而是一個觀察。」
她和緩溫柔的聲音響起,如春風拂過眾人焦灼不安的心。
「因為他們剛從余家村回來,那裏疫情嚴重,為了確保他們自己的安危,也確保親人們的安危,有必要先看看情況。」
「情況無礙,過幾日自然就能回家團聚了。」
「若是情況有變,也好及時救治!」她道。
「救治?」院子裏有人提出了質疑。
「晴兒你忽悠咱的吧?不是說得了那種病就是等死嘛,還救治個啥呀!」
「就是,就是……」
楊若晴抬起手,示意他們安靜。
她臉上掛着沉靜的淺笑:「萬物相生相剋,這世上沒有什麼病是真沒得救的,無非是咱沒有找出救治的法子罷了!」
「我和福伯這幾日一直在搗鼓藥方的事,不管如何,咱都不能眼睜睜看着我們的親人朋友就這樣倒下去。」
「真要是誰感染了,咱也得先拼盡全力去救,去治,決不能放棄!鄉親們說是不是?」
「是!」
「晴兒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