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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沒合眼啊?
楊若晴放輕了腳步來到了床邊,沒有驚動拓跋嫻,而是俯下身去看駱寶寶。
兩個月不見,孩子的臉都瘦了一圈,原本是小巧的圓臉,這會子成了小小的瓜子臉了。
健康時候的臉色非常的紅潤,唇都跟桃花一樣粉粉的,可是這會子,臉色蠟黃,唇也露出病態的蒼白和乾燥。
即便睡着了,可是這小眉頭還是時不時的皺一下。
顯然睡的不舒服。
楊若晴又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不是很燙,但是低燒是肯定有的。
都這麼久了,孩子多遭罪啊!
楊若晴心裏在琢磨着法子,轉身從邊上拿起一件厚棉衣給拓跋嫻蓋上。
拓跋嫻立馬就驚醒了。
「晴兒?」
拓跋嫻的聲音有些沙啞,眼睛裏都是血絲。
「娘,我剛到家。」楊若晴朝拓跋嫻微微一笑道。
拓跋嫻驚喜的站起身:「你回來了就好,寶寶病了好久了,反反覆覆,燒總是不退,我們都犯愁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拓跋嫻看着楊若晴,仿佛看到了主心骨。
楊若晴點了點頭,看了眼床上躺着的駱寶寶,對拓跋嫻道:「我剛摸了一下她額頭,確實還在低燒,這樣下去不行的,」
「娘,你們送她去看大夫,大夫具體咋說的?」楊若晴又問。
拓跋嫻便將各位大夫的診斷大概跟楊若晴這說了一遍,其中還包括福伯的。
楊若晴大概聽了一遍,感覺每個大夫給出的診斷大同小異,大意就是孩子是着涼引起的咳嗽。
開出的藥也差不多,但是駱寶寶非常的不配合,不吃藥。
不吃藥,那就算是華佗來給她診治都不行啊!
「娘,我去一趟福伯那裏,再具體的問下福伯。」楊若晴。
「實在不行,我還是想把寶寶帶到縣城的醫館去更放心一些。」她又道。
拓跋嫻連連點頭:「好,好,你去福伯家吧,我在這裏守着寶寶。」
楊若晴伸手握住拓跋嫻的手:「娘,你辛苦了。」
拓跋嫻怔了下,隨即笑了:「這是我嫡親的孫女,照顧她,是我分內的事兒。可惜,我沒法代替她喝藥,那麼苦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