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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櫻理所當然地便認定燕池背後的主使人就是石覺,自不免便以為郭文峰此舉太過多餘了些。
「有,櫻姐放心好了,我不會貿然行事的,就在這裏停車吧。」
無論是石覺還是燕池,對於此際的郭文峰來說,都是龐然大物,他可不以為自己有了蔡學軍這麼個朋友,便真能跟石覺等人在明面上扳手腕的,真要槓上了,用出來的手段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那些個陰損招數,實不足為外人道哉,哪怕面對着的是夏櫻,也同樣不例外。
「可……」
夏櫻倒是依言在道旁停了車,可望向郭文峰的眼神里卻滿滿皆是掩飾不住的擔憂之色。
「時間不早了,櫻姐先回家,明天電話聯繫。」
解釋不清的事兒,自然還是不解釋為好,不等夏櫻將話說完,郭文峰已伸手打開了車門,丟下句交待,便要趕緊走人了。
「不,我就在這裏等你!」
郭文峰大半個身子才剛鑽出車門,就見夏櫻已倔強地仰起了頭,語氣決然地拒絕了郭文峰的提議。
「也好,櫻姐稍等,我去去就回。」
夏櫻這等倔強的態度一出,郭文峰心中不由地便是一暖,可也沒多說些什麼,笑着交待了一句之後,匆匆便跑過了街角,借着人群與騎樓立柱的掩護,隱蔽而又迅速地回到了中山路的道口處,藏身在一根立柱的後頭,目光炯然地便望向了不遠處的停車場。
停車場處,挨了通暴揍的燕池等人狼狽歸狼狽,可其實傷得都不算重,此時此刻早都已站了起來,但卻並未離開,而是聚集在一起,一邊彼此埋怨着,一邊四下探頭探腦地張望着,顯然是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