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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地看向了地上的兩個人——腳腕的傷已經慢慢開始止血了,其實也不怎麼重,現在兩人更恐懼的應該是脖子後方的利刃。
就在陸凝轉過眼神的一瞬間,藥哥卻猛然一撩衣服,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刺向了陸凝!陳航大喊了一聲,但陸凝已經更快地往旁邊一躲,閃開了藥哥的攻擊,那匕首直接剁在了床上。
「圖窮匕見啊,藥哥。」陸凝笑着說。
「小丫頭還嫩了點,雖然裝的像模像樣,可最後那個要求還是暴露了你的外行。」藥哥一捏符咒,「今天你們一死,往冰櫃裏一塞,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有人查的。」
隨着他扣下符咒,身上隱約出現了一層土黃色的光,陳航掄起鐮刀從後面砍了過來,鋒利的刀尖撞在他胳膊上居然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響,不能寸進。
「防身術啊,可惜好像不是什麼道家的辟邪手段。」陸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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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對付人要什麼辟邪?」藥哥看準了陸凝是領頭的,根本不管後面兩個人,抓着匕首繼續捅了上來,「分享?哈哈,你可是自己說的,誰會再多幾個人來分享自己的機緣?讓我念完了符咒就是你的失敗!」
「果然有點準備。」陸凝向着藥哥一揮手,可藥哥年紀還在壯年,身手還是很敏捷的,側頭一躲就閃過了扔過來的飛鏢,身後噹啷一聲撞在了冷藏柜上。
「雖說已經刀槍不入,可是遇到攻擊還要閃避,是不是有承受上限?」陸凝說道。
藥哥只是冷笑,繼續步步緊逼,陸凝也只能躲閃,以她的力氣和藥哥這種常年鍛煉的大漢拼刀就是吃虧。那邊陳航和錢義朋也放開了地上兩個人,陳航這人鬼精,一看破不開藥哥身上的防禦,鐮刀一拐直接勾住了藥哥披着的白大褂,嘶啦一聲就扯開了衣服,錢義朋見了馬上也是一鐮刀劈在了藥哥後腰上,沒傷到他皮膚,卻砍斷了他的腰帶。
這種關頭藥哥自然不會在乎褲子問題,但腰帶一段這條長褲就有點礙事了,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反手直接用匕首將褲子沿着襠部切開,繼續沖向陸凝,完全是不管不顧的局面。這麼一搞滕璇和燕子丹也躲不住了,各自拎着武器衝過來要幫陸凝攔阻這個凶性大發的傢伙。
「老鼠崽子還挺多!」
人一多藥哥也感到棘手,一擰腰攥住了身後的一根鐮刀杆,一腳踹在了陳航胳膊上將他踹開,然後便甩開鐮刀亂打。燕子丹開出了手裏的射釘槍,然而滕璇更加生猛一些,衝上去抬起胳膊就擋住了鐮刀,甩開另一隻手裏的長柄榔頭直接夯在了藥哥胳膊上。
「比打架?老娘還沒怕過!」
藥哥雖然不吃銳器,可是這麼一個鈍擊也讓他鐮刀再次脫手,他感覺到滕璇是比較會打架的那個,轉頭就要再去搶錢義朋手裏的鐮刀。可錢義朋看到陳航吃虧哪會讓他輕易得手?鐮刀一收,抬手將一包東西砸在了藥哥臉上,頓時白灰瀰漫了開來。
「別在室內用這東西!」陸凝用手掩住了口鼻,也稍微遮住了眼睛。生石灰這玩意是晏融說過的「耍陰險很有效」的東西,能在雙方武力值相差不懸殊的時候幹掉不少比你強的對手。
藥哥發出了大聲的慘叫,錢義朋稍微鬆了一口氣,也遠離了那片白色粉塵的地方,眾人紛紛繞開,這時候,陸凝輕輕拉了一下滕璇的衣角。
兩個人從高中時代就有一些默契,此刻滕璇立刻會意,握緊了手裏的榔頭。果然,下一秒藥哥就從石灰煙霧裏沖了出來,雙目圓睜,盯着陸凝,但他揚起的匕首卻被榔頭擋住。隨即滕璇一腳窩在他肚子上,可惜反而是自己腳疼,藥哥抬手一拳砸向滕璇,沒想到被滕璇抬手就接住——她力氣比藥哥小也沒小太多,硬接居然也接得住。
同時,藥哥腦後也被一根棍子猛砸了一下,陳航罵罵咧咧地吼着,他發現滕璇的鈍擊更有用,馬上從地上倆人丟掉的短棍里撿起了一根,就算打不穿那層殼也要讓藥哥難受。
「一群煩人的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