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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琴的面前,不過這次葉琴已經做好了準備,鋸刀一翻,刺入了地面。
「悲愴旋律!」
在地面之上展現出了一片黑白分明的法陣,傳統的道家陣法之內,又容納進了具有特色的個人風格,而且以五線譜的形式構築了陣法之外層疊而起的小型陣圖,老人揮下的拳頭一瞬間頓住,第一次,他的進攻被攔截了下來。
灰光一掃,鋸刀和拳頭空中一錯,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響,老人後退一步,而葉琴手上開始閃爍着黑白交錯的閃光。
「我是打不贏你,你也無法拿下我。」葉琴冷笑,「不過我一個人就足夠拖住你了,還有時間去管旁邊的事嗎?」
「小丫頭,你對老夫的速度……還沒有察覺啊!」
老者一聲咆哮,瞬間又出現在許彤身後,她一驚之下抬手要擋,只聽見一聲響亮的咔嚓聲,一隻手上的手甲被老者一拳砸碎,那隻手臂也被折成了不正常的角度,她發出一聲慘叫。而老者又是一閃,返回了葉琴面前,獰笑道:「沒有人能夠突破我的防禦,這正是老夫在此駐守的原——」
哐。
「話可不要說得太滿。」陸凝在門口說道,「葉琴沒說錯,你可能完全不會去了解各種神奇的道術,留在這裏只是因為你是個足夠強的看守。」
老人慢慢扭過頭,看向角落裏的水盆。
「啊,本來作為守護者,你應該寸步不離地守着那裏的。以你的本領,若是一步都不離開那裏,沒人有本事在那裏動手,以速度來說,也無人能越雷池一步。可是你內心的驕傲還是讓你放開手腳來對付我們,因為你覺得自己隨時都可以在有異常時候趕回去是吧?」陸凝說。
燕子丹手握一把長劍,自上而下貫穿了水盆,裏面的水也順着破洞流淌出去,很快就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水窪。
「啊呀,還真是。」葉琴不無嘲諷地說,「甚至你還忽略了被你的氣勢壓迫出去的『弱者』是不是?」
「你們……」老者滿臉怒火地掃視一圈,「今日一個也別想活着離開!」
「這才是我們要說的話!」葉琴揮動鋸刀,音符盤旋在周圍,「水鏡已破,你阻攔不了我們了!」
「別太高看自己了,臭丫頭!」老者口中吼着,自身卻已經一個閃爍來到了水盆前的燕子丹面前,憤怒的拳頭迎面砸了出去,第一目標顯然是燕子丹這個破壞了他守護目標的人。
然而就在雙方接觸的同時,就一同消失了。
老者實力雖然強,但終究是血肉之軀,燕子丹反而成為了此時此刻最克制他的人。若是老者掌握了一些道術或者邪法,她或許無法應對,可一個完完全全的體修就是被死界恰好克制的存在。
至於燕子丹,她才是這裏唯一能在生死兩界自由來去的人。
大約三分鐘後,燕子丹再次在房間中央出現,她穿着粗氣,身上又多了一些傷痕,但臉上卻帶着一絲欣慰的笑,仿佛終於為這個團隊作出了不小的弓弦。
「你太累了,多歇息一下。」葉琴生硬地說了一句安慰人的話。
「他……還活着,不過可能離死不遠了,我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脫離死界,不過已經衰弱了。」燕子丹笑了笑,「我們安全了,銅方鎮也解除了水鏡的威脅。」
窗外的光芒,象徵着被恢復到了正常世界的小鎮。水鏡破碎,那扭曲的一切卻依然覆蓋在銅方鎮之中,可至少,這裏迎來了太陽。
「我頭一次覺得陽光這麼舒服。」許彤用床單和碎裂下來的木板給自己固定了一下斷臂,這種傷勢一時是不可能好了,她即便沒有完全失去戰鬥力,接下來估計也無法參與了。
「許彤,你這個樣子已經沒辦法參與和八里工對抗了。」陸凝說。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一點用都起不到。」
「嗯,所以我有別的請求,也許你能幫助我……解決。」陸凝挑選了一下措辭,「危險度至少比這裏要低。」
「講。」許彤扯斷了布條,本來這應該去醫院好好治療以下的,可銅方鎮現在真的還有正常運轉着的醫院嗎?
「我們在來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正在進行着『守夜』的區塊,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