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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君才坐到桌前,對伍文畫道「義母應聽過他之名號。這位大才子曾是義兄的學弟,在學海無涯進修。那個時候,他叫曲懷觴。」
「曲懷觴?」伍文畫翻開記憶場景,恍然記得有一次曾聽咻咻說想挖一個叫曲懷觴的人到儒門天下,「原來是那個喜歡穿白的瘦小少年。聽你這麼一說,他走啦?」
「是的,神州末日後,他多方奔走,後中奸人毒,修神州柱而亡。義母,曾見過他?」非常君接過店家端上來的茶水,分到另兩人面前。
伍文畫可惜地道「看過一個背影,咻咻想請他來儒門天下,便記住了他的名字。他比咻咻小多了,沒想到做了英雄。這是認識的人中第一個這樣走的。一路走來,所見百姓安居樂業,田間勞作。古往今來,和平都不可期。」
話里的唏噓,是初次體會熟識人的離開。曾握劍動殺,是因自救,是因憤怒,接下來的第三次又會因什麼而握劍、而動殺?伍文畫不知。江湖爭殺,強者鬥狠,如不牽連無辜,可做個看客;如為了這一片安詳,涉足江湖,那便塵染一身。
非常君靜觀義母一會兒,偏過頭對收萬劫眨眼示意。
收萬劫知機「伯母,汝是怎樣看待強者的?」
「咦~小萬劫,問這話,你是迷茫了?」伍文畫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問題,我得好好想一想。」
非常君驚異地瞄了收萬劫一眼,以手拍了下頭,這個亂上添亂的傢伙,義母本就有心向江湖走,現在豈不是推着她走。上次聊天,那個說義母改命軌不沾因果的傢伙,還隱藏着呢,現在再推一把,就風浪卷身。還是趕緊與義兄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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