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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這個世界,就要被迫終身和黑暗為伴。
然鵝很多事情並不能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東京方面對此依舊束手無策。
胡桃的父母萬分悲痛的同時,再也不允許胡桃返回伊豆的請求。
同時,他們也刻意的不提及伊豆這個傷心之地。
之後的事情,陸仁他們也就都知道了。
對於胡桃所講述的這個故事,毛利並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或者感想。
對於尋求精神上的滿足,毛利更在乎的是如何填飽自己以及一家人的肚子。
胡桃這邊剛一講完,他就立即提問道,「既然你和那位少年一起玩了那麼多天,應該知道他的名字吧?要不互相之間怎麼稱呼?」
「他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的。」
「GARI君,班上的同學都這樣叫我,你也叫我GARI好了。」毛利蘭插了一句,緊接着就和眾人解釋道,「這是胡桃女士在電視採訪中所說的。」
「沒錯。」
GARI
這不就是北島很喜歡吃的紅姜麼
昨天和灰原他們吃特級壽司的時候,陸仁還專門點了一盤。
上次的案件能夠破獲,紅姜就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這次難不成又和紅姜扯上了關係?
難不成那個少年膚色很紅?而且還很愛吃薑?
陸仁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皮膚黝黑,牙齒閃閃發光,吃薑的話」胡桃女士遲疑片刻,「我們在一起那會,他就經常喝薑汁汽水,哦對了,還有一次我們一起吃炒麵,他的碗裏放了很多紅姜。」
一個喜歡吃薑的、皮膚黝黑的、身上帶有巨大疤痕的中年男性。
不,不對。
這個形象剛被勾勒出,陸仁就又迅速將其抹去。
事情可是發生在三十年前。
十年都足夠讓一個人大變樣,更何況三十年。
兒時的喜好可未必能留到現在。
膚色同理,胡桃和那位少年是在海邊相遇的。
在這之前,他就肯定經常在海邊玩,皮膚被日頭一曬,黑一點很正常。
可那會黑,可沒說以後不能白回來。
最好的例子其實就是軍訓。
操練上十天半個月,最後拍照片,一個個都和黑煤球差不多。
可養上一段時間,基本上也就恢復過來了。
所以目前的線索還是一條,就是身上的那道傷疤。
毛利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詢問傷疤的長度和位置。
「那是一道從一邊腋下一直延伸到另一側腋下的巨大傷口。只是究竟是在背面還是正面,這我就記不清了。」
緊接着,管家保谷先生就從懷裏取出兩張照片,放在了毛利面前的茶几上。
「他們兩位就是,一人的傷口在背部,一人的傷口在胸口。」
陸仁把身子往毛利那邊傾了傾,跟着一起研究照片。
傷痕在背部的男子,留着茶色頭髮,身材比較健壯。
另一人則留着髒辮,皮膚黝黑,他的傷疤在胸前。
陸仁思索一陣,「胡桃女士,你後來有沒有再去伊豆打探消息?」
胡桃:「有嘗試過,只是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毛利蘭:「仁哥,胡桃女士是去那旅遊度假的,說不定那位Gari君也是啊。他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伊豆人。」
「他是不是伊豆人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傷疤。」
陸仁點了點桌上的照片,「如此嚴重的傷勢,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可以自行處理的。不要拿柯南舉例子,他是例外。」
毛利蘭,「哦」
「可他又沒在胡桃女士住院治療的那家醫院接受治療。考慮到十歲孩子的腳程加上傷勢,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在那家醫院附近的診所或者其他醫院接受的治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醫院或者診所就應該有相應的記錄。胡桃女士,你有去查過這個記錄麼?或者有去問過診所的醫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