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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金山嗤笑道:「你腦子被撞壞了?是要把北城區那貧民窟的房子給我,還是把你卡里的幾千塊存款給我?
老子是習武之人,是武者,不是你這種下等賤民。
念頭通達你懂嗎?
沒見識的東西。」
榮金山活動着手臂,一腳踢開余平,脫下上衣。
他上半身是一塊塊精狀的肌肉。
不過腰腹位置,卻有一個鮮紅色的怪物印記。
如果白羽在這兒就肯定會認出來。
這印記和他在死狗酒館看見的那個女人畫出來的怪物,居然長得差不多,只不過縮小了無數倍。
都一樣的丑。
榮金山看向兩女,臉上露出一抹滿意。
就算是以他現在見過不少女人的眼光來看,這兩個也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等些年長開了,絕對是致命的誘惑。
當他這樣想着,準備動手享用的時候,結果大門卻是被粗暴的踹開。
榮金山皺起眉頭。
是自己的一批手下。
等等,其中好像混入什麼奇怪的東西。
好像是個陌生人……
「就你tm叫榮金山啊?」
千分之一秒後,輕佻的聲音在榮金山耳邊響起。
榮金山緊緊盯着對方,然後看見自己那群手下緊張惶恐的表情,心中一個咯噔。
查爾曼不是說平異司教堂官府都分不開身?這人是什麼來頭?
媽的。
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榮金山放棄了兩女,轉過身冷冷盯着他:「你是誰?私闖民宅,不怕我報警?」
這應該是白羽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他目光掃過地上。
余平還流着鮮血,兩個女生惶恐的縮在一起,眼瞳驚疑不定的看着這幕。
「你手下打劫到我頭上了,還問我是誰?
這麼給你說吧。
你攤上大事了,想要公了還是私了?
私了。
一百萬,這件事就算完。」
白羽抄着手。
冒着風險進來,怎麼也得有點收穫,先試探一下再說。
正好他缺錢用。
看看能不能從這人身上薅點出來。
榮金山自然不知道,自己那群手下已經被白羽平異司的來頭,嚇得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看着這群人乖乖的跟着白羽後面,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他一顆心慢慢沉下去。
這人。
很可能是武者!
亞人都是兇狠的性子。
平時敢打敢拼,什麼時候這樣慫包過?
除非是被對方絕對的武力給震懾住了!
而武者……就算是同為九階,也要比他這個半路出家,強行拔高血氣,連氣脈都只開了兩條的水貨強得多。
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
真要和武者對戰,他根本沒把握。
畢竟。
他以前就是一個碼頭扛包工人。
片刻後,榮金山驚疑不定的表情轉為笑容,「兄弟恐怕誤會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何必動武。拳腳無眼,傷到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