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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館,其它地方他覺得好的,卻離得太遠。
一輛牧馬人,兩輛軍牌車子停在店外。
威團長看到服務員對他很客氣,還能叫出名字,說道:「小陳,看來你是這裏的常客呀。」
這裏環境非常不錯,地方幽靜,古香古色的裝修看上去很吸引人,消費水平不會很低。
「我學校就在附近,算是常來這裏來吃飯吧。」
「哦,原來如此。」
聽完話,威團長明白了。
他聽王院長說過,這陳石還是個大學生,但是已經白手起家,開了大公司了。
一個孤兒,能做到如此,的確是讓他十分佩服,還懂得感恩。
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性格合不來是不會一起吃飯的。
陳石選擇了一個包廂,還真讓服務員上了五瓶高度白灑,價格從一百多元到幾百元都有。
然後又點了幾個硬菜和本店特色菜。
跟來的幾人,想不到今天出來也能蹭到好吃的。
「小陳,真喝酒呀?你行不行?」
「真喝呀,要不拿上來幹嘛,你不會怕了吧?」陳石爽快地笑,拿過一盒白酒,拿出灑瓶,撕開瓶蓋封紙,直接拉開瓶蓋了。
不就是白酒麼,他從來不慫,不把你這當官的罐醉,真有點不爽。
幾個二兩半的酒杯依次倒滿,自己拿下一杯,然後轉動旋轉台。
「老子慫就是個孬兵!」威團長也不客氣,難得有好酒,拿過一杯白酒。
指着兩個士兵說,「你倆不准喝,今天當司機。」
又向兩個尉官說,「朱明亮,馬明空,你倆得一起喝。」
兩個尉官也爽快,拿下一杯酒。
一瓶酒倒了幾杯,也快沒了,陳石又拿出一瓶酒,拉開瓶蓋。
這翻乾脆利落的動作,威團長等人猜測這陳石不會是個酒鬼吧,想想還真有點怕了。
飯菜上得很快,六人一桌,四個喝酒。
半小時後,桌上多了三個空瓶,還有一瓶的瓶蓋未撕開,一瓶還有半瓶酒。
兩個尉官都醉趴了,臉上紅撲撲的,搖頭說不行了,打死也不幹了,認輸了。
「小陳,你行不行呀!來,幹了!」威團長也暈乎乎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他不想認輸,話說有些哆嗦。
「老威,你這酒量真不行呀,喝了不到一瓶,你們三個都喝不過我一個年輕人,要是上戰場,豈不是被敵人干翻了。」喝了這麼多酒,陳石說話也痛快了。
他自己喝了一瓶半多,其餘三人喝了差不多兩瓶酒。
陳石當然使用金手指作弊了,他的酒量,最多七兩,估計會吐到暈。
這威團長真是厲害,自己一人一瓶。
三人喝多了,什麼話都說。
威團長說,自己也難呀,家裏父母子女,工資也不能說不高,但支出多,養一家不容易。
說對於孤兒院,有心無力,非常感謝陳石。
也直說了,懂得感恩的人,心性不會壞,說陳石這小傢伙也合他胃口。
他兩年義務兵再考本科軍校,一路艱難,才混到今天的副團長。
晉升不了正團級,還是面臨轉業的危險,壓力也很大。
陳石也佩服這些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軍人,如果離開軍旅生涯,的確很難適應。
其餘兩個年輕人,聽着團長訴苦,對未來更加迷茫。
兩年義務兵之後,肯定得離開軍旅生涯,出來並不能夠很好地找到工作。
這個方面的問題,總是困擾着他們,不僅僅是威團長一個人。
陳石聽着他們述說,也理解。
雖然說國家對有這方面困難的軍人的給予優待,但遠水並不能解近渴。
這是困擾很多軍人的一個問題,給很多家庭帶來了不必要的矛盾。
陳石也想招一些部隊出來的人,奈何以前沒有這個途徑,想不到今天到孤兒院碰到這事。
陳石也暢開說了,公司的司機、保安、搬運工,甚至一些崗位,有很大空缺,可以安排一些人。
對招外面的人,陳石更青睞部隊出來的退役軍人,性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