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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別墅,方二叔很不滿的對吳天說道。
「唉,知道二叔太忙,所以就讓俊生哥先去接我了,只說吃過飯就給二叔打電話呢,誰知道就遇到那個馬國強了。」吳天一臉鬱悶的說道。
「呵呵,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是文武全才啊,四個警察都不是你的對手。」方志遠笑道。
說起這個話題,一眾人紛紛笑了起來,特別是高陽,那叫一個興奮,纏着吳天詳細說了當時的情形,究竟是怎麼把四個警察打倒了三個,傷了一個的,更不停的追問馬國強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情形,興奮得兩眼放光。
「二叔,這事兒下一步會不會有什麼麻煩?」方俊生卻微微蹙着眉頭,說道。
「能有什麼麻煩?」方志遠不屑的冷笑一聲,道,「分局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四個警察的確是受馬國強指使,試圖對吳天刑訊逼供的,只是他們還沒承認已經對吳天動過手罷了……」
方志遠說着瞟了吳天一眼,笑道:「不過那都不重要了,只憑現在這些證詞,就完全站得住腳了,秦國毅局長自然會好好安排他們的。」
吳天暗暗尋思,方志遠能說出這話來,顯然善後問題都已經確定好了,具體如何處置,吳天卻也不用太關心,反正就算方志遠下手再輕,估計馬國強也好受不了,頂天能不牽連到他家裏也就不錯了。
當然了,吳天也沒指望就憑這一件事情,就能將馬家給扳倒。要知道這個年代,家族勢力的根子可是相當穩固的,雖然上層的爭鬥持續不斷,相當激烈,不過就算最終在鬥爭中敗下陣來,結局也從來不會太悽慘,也許是因為十年前那場動盪太過悽慘。上層那些劫後重生的大佬們有些兔死狐悲、矯枉過正,很少再使出太狠辣的手段。
這種情況幾乎一直持續了十幾二十幾年,乃至就算發現了一些違紀嚴重的幹部,也很少會施以極刑。
像馬家這種層面的家族,就算因為馬國強搞出了糟心事兒,也頂天只是對馬家老爺子產生一些負面影響。了不起被上面首長下一個教子無方的定義,對他本身的影響卻不至於太大,馬家絕不至於因此倒台的。
至於馬國強自己,也頂天被「教育」一番了事,判刑倒不至於,這事兒大概還是不了了之的解決。
當然了,也排除馬老爺子特別護犢。一點委屈都不願意讓兒子受,而馬國強又能受到他們大派系的支持,引致雙方公開衝突,結果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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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近方老爺子的四合院,吳天有些恍然的感覺,因為院子裏的小亭子裏,正有兩位老人對坐下着象棋,還有一位打橫觀戰。而三老中除去上次在小院裏見過的方老和嚴老,另一位赫然是姥爺楚寧河!
「呵呵,小天來了。」方老爺子落下一子,笑着說道。
楚寧河扭頭瞥了吳天一眼,卻不說話,只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繼續望着棋盤。
吳天走到近前,連連鞠躬的向三位老爺子問好。一雙小眼也忙不迭的打量着棋盤上的戰局,卻不想嚴老爺子開口喝道:「小子,聽說你打警察了?」
吳天腦袋一歪,說道:「嗯。我打的是穿着警服的流氓打手!」
「嘿,你這小鬼,嘴皮子還真利索,一句話就想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嚴老爺子扳着一張黑臉,說道。
吳天撇撇嘴,很不給面子的徑直扭過頭去,不再搭理嚴老爺子,反倒指揮着姥爺說道:「姥爺,跳馬,踢他的車!」
方老爺子笑眯眯的說道:「觀棋不語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