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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都沒用,包括我。」
看到容靜夏還是一聲不吭,她當即朝梅兒道,「侍候二姑娘回去,天冷路滑,路上經心些……」
「不用你假好心。」容靜夏覺得自己是來自取其辱的,於是轉身就走。
容靜秋也不留人,給梅兒使了個眼色,梅兒當即會意地把桌上的禮拿起來追上去塞到容靜夏的侍女手中。
那侍女左右為難,梅兒小聲道,「別犯傻,你拿回去便是,你家姑娘是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
容靜夏為人小氣,侍候她的人都知道,加上三房是府里四房人裏面油水最少的,三夫人時常感嘆銀錢不夠用,更別提給她們打賞了,不剋扣就不錯了。
看樣子二姑娘又與三姑娘鬧翻了,那這禮確實拿回去更好,畢竟二姑娘挑禮物時肉疼的樣子,她還記憶猶新。
梅兒看這侍女把禮物給拿走了,這才長舒一口氣,慶幸着自己侍候的不是二姑娘這等心思的人,要不然這頭也得疼。
回到去的時候,看到自家姑娘躺在貴妃榻上看遊記,她正想上前回稟一句,就看到姑娘把書放下,隨意地問句,「東西都退回去了?」
「退了,好說歹說,二姑娘身邊侍候的人才拿走。」
容靜秋聞言,這才不再言語,算是把這事給翻篇了。
容靜夏回去後,卻是生了好幾天的悶氣,容江氏後來聽說了女兒去找過容靜秋,把女兒身邊侍候的丫頭喚來一審,這才知道了全過程,當即臉色一變。
她趕到女兒的屋裏,看到女兒表情悶悶地在練字,於是道,「你去找三姑娘,怎麼不跟為娘商量一下?」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有何可商量的?」容靜夏咬着下嘴唇,顯然心裏還在計較着容靜秋看不起人的言語。
「你懂什麼?」容江氏忙道,揮手讓一旁侍候的人都下去,這才湊到女兒的身邊,咬耳朵般把容靜冬是如何死的繪聲繪影地說了出來。
容靜夏當即嚇得臉色大變,她忙抓住母親的衣袖,「娘,不是真的吧?」
容靜冬死的突然,她是知道的,可之前容靜冬受到驚嚇病了也是事實,她是真的以為她是暴病而亡的。
可現在親娘卻是告訴她,容靜冬是容靜秋給逼死的,這怎麼可能?縱使不和,她們也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啊,她下手怎麼能這麼狠?
容江氏道,「為娘還能拿這些事來騙你?夏丫頭,容靜冬先把事情做絕了才會招致這樣的下場,她是咎由自取,但容靜秋得勢不饒人也是不爭的事實,你日後離她遠些,別太往前湊,省得哪天得罪她也不自知。」
容靜夏卻是了悟地喃喃道,「怪不得她說……我不夠讓她記恨……」
原來容靜秋記恨的人是真的會死,頓時她覺得脖子涼颼颼的,頓時打了個冷顫,這太恐怖了。
這下子她是連生悶氣的想法都沒有了,她得慶幸,自己人微言輕,沒有真的把容靜秋給得罪死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娘,您放心,我以後保證不會去招惹她。」
「兒啊,你這麼說為娘就放心了,家醜不外揚,這事別到處嚷嚷,以後爛在肚子裏即可。」
容靜夏點了點頭,不用母親吩咐,她也不會隨便亂說的,畢竟她也怕容靜秋會報復她。
容江氏見女兒聽話,頓時頗感欣慰,突然想到容金氏喪女的痛苦,她又覺得自己兒女都好好地在身邊,兩相一對比,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至少她的兒女和睦,不像容金氏的子女那樣斗得你死我活。
心裏被排擠在外的憤憤不平,立即消失了大半,爭權奪利也不如安穩的日子來得好,瞬間看開的她,整個人都明朗了許多。
因為要入宮參加皇家的家宴,容靜秋本人的心態是很平和的,也沒有重新準備衣裳首飾,平日裏見客穿什麼,到時候直接穿便是,可偏偏容傅氏知曉後,當成了大事來辦,直接讓人做了好幾套華麗的衣裳,還打了幾套配衣裳的新頭面送到東跨院來。
蘭嬤嬤笑着說,「老夫人交代了,若是這幾套三姑娘都不喜歡,那就重新做,做到三姑娘滿意為止,可不能失了侯府的體面。」
容靜秋忙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