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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印了多少本,你讓他開始的時候吃點小虧可以,但是想一直這麼占他便宜他如何受的了。第一次寫點初印費,第二次直接就一分錢不給了,你想印就開工印就行了,這那裏能行。
「沒這麼搞過啊!」這位犯了愁。
現在的知識份子都是羞於提錢的,一提錢似乎人格就低了,但是桑柏完全不這麼想啊,知識份子和資業家談錢談的要理直氣壯才行。
「在這方面國家也是有規定的」麻教授這邊也苦起了臉。
現在人一聽出版,別說是給錢了,就算是不要錢也是大把人伸着腦袋想出書,眼前這位呢給錢還嫌這嫌那的。
啟華書局的這位此刻也心道:你知道現在想出本書有多難?出書的紙張中央特意調了印大祖選集的紙張來印別的書刊的。
時個國產什麼都缺,包括印書的紙張,在開放之前印的最多的書自然就是小紅本這類的,但是現在開放了,動亂中斷掉的什麼文集啊,啊,名著啊之類的就要重印,滿足人們的精神生活,而又恰好選集新一冊要刊印,這兩下一碰撞,最後打到了最上面,決定緩印選集,重點印名著文學,技術這類書刊。
桑柏道:「該談錢的時候就談錢,這是一本好書,也值的起高價,如果按着這標準執行,那我的損失可就太大了,你們獲得了巨大的利潤,而我連口湯都沒有喝上」。
桑柏不樂意自己只有最低檔的稿費,千字給八十看着挺高的,對於現在人的收入來說,也挺可觀的。如果是現在人編的,一準開心死了。
但是桑知道這玩意在後世印了多少冊,他也不是這時候的人,而是來自四十年後。
這事放前天他還不知道,但是和麻教授這一路走來,知道現在市場上是多缺這類好教材,自然不能認八十/千字的稿費,更何況還有重印的條款。
「你別衝動!」麻教授一驚立刻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這書放到市場上會不會受到歡迎,其實第一次印一萬冊已經是相當……」。
桑柏充份發揮了穿越者的優勢,張口道:「那我們打個賭,也就是對賭協議……」。
「這不可能!」
沒有等桑柏說完,人家就阻止他了。
出版社也是生意人,是生意人就沒有傻子,他自然知道這書印出來是多少的量,以他保守估計都得在一百萬冊,怎麼可能認桑柏說的什麼對賭協議。
而且這時候公家的書局怎麼可能因為桑柏開個口子,要是換上大家什麼的還可以,桑柏沒這名聲啊。
來回談了四十分鐘,沒有一點進展,啟華書局這邊咬定了,印就是先一萬冊,按這個價給錢,後面要印算重印。
「那算了!」
桑柏也不樂意跟他扯了,站起來收拾起桌上自己的本子就走,這本子上是桑柏決定試書的第一冊,書名定的是《桑柏教你學英語》。
對的,桑柏就是這麼無恥!從入門到精通直接讓他改了名。
桑柏出了屋子,人家也沒有追,桑柏出了門頓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頭走掉了。
買了車票回家,見了夏雁秋把這事一說,夏雁秋反而是安慰起了桑柏。
於是桑柏繼續自己的教學。
出版社沒有打電話過來,到是麻教授這邊打了幾個電話,說桑柏有點太衝動了。桑柏有時也覺得有點衝動了,這是多好的洗錢機會啊。
不過事以至此,他也不準備把自己的臉送上門去:哥們一個從四十年後過來的,哪可能賺不到錢!
把小氣的啟華書局放到一邊,桑柏這邊專心的教學生。
沒過多久聽課的學生發生了變化,來的人多了,生面孔也多了起來,原來的學生現在卻陸續有人調走了。
省里梛邊真的調走了餘澤山等人,而且還不是光進省外貿,像是仇文濤居然逆了天,進了省政府。
省里這邊有動靜,那市里也摟了兩個走,附近的幾個兄弟市一看,打着借用的旗號也弄了一些人,別管有沒有外賓來,反正這人我得有,養着就養着不就是多幾人吃飯嘛。
就這樣子,不到一個月,桑柏班上老生走了大半。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