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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家族的任何人,包括身旁的所謂未來親家湯德輝。
所以,他對於今天被派來處理這件事,非常不滿。
但來到之後,他才發現這個秦家的家主,竟然長得如此漂亮。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願意開口說兩句。
「秦小姐,我們陸家向來不喜歡與人結仇。當然,你們秦家也還不夠資格成為我們陸家的仇家我要告訴你的是,一定要考慮清楚」陸宗道淡淡地說道,「你的一個決定,很可能會葬送你們整個家族,讓你們數代人的心血和努力,付之東流。」
陸宗道這句話飽含威脅之意,讓在場的秦家人感到心中發寒。
秦以沫抬眼看向陸宗道,臉色鐵青。
而此時,陸宗道嘴角微微勾起,甚至還舔了舔嘴唇。
這讓秦以沫感到無比噁心,立即轉移視線。
「我沒耐心了。」陸宗道站起身來,猛地一甩袖子,說道,「這是你們秦家的決定,別怪任何人。」
「且慢」
秦昌隆立即起身,大聲喊道。
陸宗道看向秦昌隆,眼神中夾雜着戲謔之色。
「以沫剛剛接任家主之位,尚且年輕,不知道分析利弊。」秦昌隆咽了口唾沫,急聲說道,「請陸大人相信,我們秦家本就與方羽沒太大的關係,他只不過是」
「大伯」秦以沫臉色一變,想要出阻止。
「方羽只不過是我父親之前資助過的一名學生,他做過的事情,與我們秦家無關」秦昌隆隨意編造了一段關係,不管不顧地說道。
聽到這番話,秦以沫臉色慘白。
而後方的秦朗,同樣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大伯。
秦昌隆,怎麼能說出這樣一句話
方羽昨天才為秦家籌得四十多億的現金,填補資金鍊。
這件事,秦昌隆是知道的
可面對威逼,他卻立即翻臉不認人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陸宗道盯着秦昌隆,問道。
「是的我說的全是事實其他人都可以作證。」秦昌隆答道。
陸宗道掃了眾位秦家人一眼,譏諷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姑且放你們一馬」
「我才是家主,他說的話,沒有任何意義。」
這個時候,秦以沫站起身來,冷聲說道。
一眾秦家人,立即轉頭看向秦以沫。
秦昌隆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我們秦家,始終和方羽站在一起,你們想要做任何事情,就儘管來吧。」秦以沫正面對上湯德輝的視線,鎮靜地說道。
「好好」湯德輝站起身來,怒極反笑,「我猜你爺爺死也想不到,秦家會在他去世之後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被弄得崩塌吧」
說完,湯德輝轉身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迎面就看到剛剛走進的方羽。
經過之前的調查,湯德輝認得方羽的相貌。
他立即停下腳步。
「這麼着急走幹什麼我這不是來了麼」方羽問道。
湯德輝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如水。
而一旁的陸宗道,則是問道「他就是方羽」
「嗯。」湯德輝點頭。
「哦還敢來到這裏,我以為你要當縮頭烏龜了,年紀輕輕,膽子倒是挺大。」陸宗道臉上浮現笑容,說道。
「你是誰」方羽問道。
「我是陸家直系第四代,陸宗道。」陸宗道傲然地說道。
他看向方羽的眼神,充滿睥睨和輕蔑,似乎根本就沒把方羽當人看。
這種態度,反而讓方羽有點懷疑,昨天晚上來刺殺他的人,到底是不是陸家派來的。
因為,眼前這個陸宗道,只有築基期的修為,也就是所謂的宗師。
而昨晚來刺殺方羽的那個黑衣人,則擁有元嬰期的修為。
要是陸宗道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他又怎麼可能敢在方羽面前這麼囂張
「看來,這個人對昨晚的事一無所知這麼說來,他在陸家裏很可能只是一名邊緣人物。」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