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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捍衛全州的領空!
不過。
現如今。
唯一一個讓他們壓根承受不了。
且又根本無法想像的另一樁突發事件,卻是。
他們的州長,全州的老人,一個年紀已經五六十歲的傢伙。
居然就這樣大大咧咧走了進來,然後近乎是指着他們所有炮兵們的臉道。
你們這幫廢物!
有沒有一個準頭能夠準點的,不能的話就讓老子自個兒來!
何等囂張!
所以。
雖然錦伯濤沒有這樣說。
但很顯然,在心思耿直的炮兵們的心裏。
他們卻都已經聽出來了!
錦伯濤的意思甚至於壓根就不需要解釋,總而言之,就是某某垃圾的這個意思!
比方說。
被一些炮兵們,自行領會之後,從心底冒出來的錦伯濤的態度。
你們不行!!
一群垃圾!!
這不由得讓他們立刻變得有些憤怒起來。
就算你是州長!
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評價他們這等,已經訓練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的苦功?
可是很快。
他們就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差點就以為,自己好似真要誤會錦伯濤了!
因為。
等到他們的樓長。
一個很是黢黑,且滿是肅穆莊嚴地軍人。
真的因為錦伯濤的咆哮,而後畢恭畢敬地站到了錦伯濤的面前之後。
錦伯濤雖然仍舊是大言不慚地對着樓長開口說話。
卻在開口之後,立刻轉變了那些炮兵們心底的看法,並且多出了幾分認同。
「…別廢那麼多話!就你們在殺敵,我這把老骨頭卻在後方享受着。我臉皮薄,受不住!再說了,我這般老骨頭雖然老了,但多少還是有點用的!
還是那句話,你身為樓長,趕緊給我找一個已經快要撐不住的位置,給我讓出來!他娘的,那些傢伙就沒一個能夠殺人的,今天我就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做他娘的本事兒!…」
然而。
等到後面那一句話之後。
這些炮兵們,就直接由原本的稍微改觀,轉眼就變成了錦伯濤的一生黑。
這個傢伙,還是那個意思!
雖然這一次,僅僅看似已經換成了一個指定的快要承受不住的人。
可是他們這些職業軍人。
又怎麼會連這等小小的挫折都承受不住,這分明就是在鄙夷他們的實力。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而且。
錦伯濤居然真的有臉,對着他們的樓長說道。
自己要坐一坐炮兵的位置。
這又當即再次讓這些炮兵們的心底。
出現了更多的無名之火,而後一把把高漲的火焰,都立刻瞄準了飛禽類的凶獸們!
因為。
先前在他們心底一閃而過的一個想法。
壓根就不是對錦伯濤有多麼佩服,或者欽敬,而是面對着質疑時候的無邊的冷冽。
當然
州長終究是州長…
他們是不敢亂反駁的。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敢質疑,甚至直接就在心底咆哮着,憤憤不平道。
「你一個糟老頭,不好好在後方安排戰線,到我們這裏瞎湊什麼熱鬧!」
要知道。
先前錦伯濤要在他們旁邊開會的事情,他們想想也就算了。
畢竟。
一個是在炮樓外面的世界,一個是在炮樓裏面的世界,兩者互不相干!
可是而今。
錦伯濤這個傢伙。
居然想要越過這條界線,來敢於他們這些軍人們的事情。
並且試圖用他那當官的威嚴,來破壞炮樓內部的獨立安排和戰術分佈!
這何止是無力那麼簡單!